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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渡十年寒彻骨,窥得乾坤入棋壶。
拨纵描横手上笔,合南连北钵中衣。
既负成败添功绩,誓保河山少年纪。”
词过一遍。
亦将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过一样,当场呆愣住了。
夏琪的目光略过他,微微挑起眉角,从乐工手上接过鼓锤。她挥动手臂,‘铛’的一下将鼓锤敲击在鼓面上,用鼓点连成了乐曲。
鼓点一起,明湘的手跟着一动,在古琴上快速滑动,几个平音跳出,毫无缝隙的衔接上了夏琪的鼓声。
明湘与夏琪的目光再次相遇。她手腕一动,手下的乐曲居然在刚才的激烈之上又拔高了一层。
夏琪也不示弱,红唇一启,将原本高亢的歌声再次拔高,伴随着琴声与鼓声,又将词唱了一遍。
一曲终了,余音尚且绕耳,整个大殿的人都沉浸在夏琪和明湘的乐曲中,没有人知道那个纤细的人影哪里来的爆发力,可以将这样一首气势斐然的歌曲演绎的淋漓尽致。
“好词,公主好抱负。”明湘抬起头。
在夏琪第一次吟唱歌曲的时候,词中的气度和夏琪的自信都让她惶然,仿佛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身影伫立在自己眼前。
倘若不是太过熟悉,她恐怕会将二人混淆掉。
不,应该说正因为熟悉,所以她从夏琪的身上看到了亦将的影子。
想起夏琪的侍女曾管亦将唤作‘二哥’,明湘没由来的心中有些别扭。莫非他们果然是旧识?
“好曲好词,郡主之才,果然不逊于绝色容貌。”夏琪笑了笑,眼中颇有些意外。
不愧是亦将选中的人啊。
“公主羞煞湘儿。”明湘微微用宽袖掩住半面,做害羞状。“在公主面前,如何称得美貌。”
“琴出如有骨,骨中窥人心,心中衍生貌。郡主确实天姿,何必谦虚。”夏琪感叹道,“词是好词,为故人戏作,可惜却被本公主糟蹋了。”
夏琪摇了摇头,“终究是女子,胸襟如何能与少年相比。”
“公主只身远赴洛阳,为西域求得平安,气度足以称作巾帼,得此词其中九味,何必过分自谦。”明湘突然很想知道夏琪口中的‘故人’究竟指的是谁。
夏琪没有给她机会,亲切的挽住明湘的手臂,把她引入主席位的女眷之处,坐在了林羽姬身边。“说来也是奇怪,本公主居然觉得与郡主甚为投缘。”
夏琪眨了眨眼,露出一丝俏皮的模样。“上段诗词,只是故人戏作,算不得夏琪的本事。不过……本公主这里也有一自己幼时玩笑之作,还望与郡主讨教。”
“能得公主青眼,是湘儿的荣幸。”
夏琪随手沾了沾酒水,在桌子上划出一个棋盘的样子。“我得一横竖各八格的正方形棋盘,若是将棋子全部正面置于棋盘之中,一次可以将横三纵三的棋子翻面,请问如何可以让所有棋子反面向上?”
“这题……”明湘愣了愣,抬眼向亦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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