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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言又止,但还是难以克制“胡女士,葛国强失踪,为何赶在您父亲即将手术之时?我觉得——”
“侯大夫!您怎能这样想?有人炒股赔钱,您能怨挣钱的人?他死不死,跟我们毫无干系!”傅小慧为胡女士说话。
我非常不满“凭你哥傅岩的关系,你不在市里工作,跑到这个偏僻小镇,这有悖常理。我知道,你想挣大钱!”
“你、你胡说!”傅小慧神情异常。
……
……
之后,我与胡立国闲聊,他希望明天手术,我能在场。我想婉转回绝,他却说我是福星,我一到手术肯定成功!我点头答应。并且,明天我要去市里购买药材,正好顺路。
张燕驾车把我送回诊所,此时,已子夜时分。刚下车,我发现门口处低头蹲着一人,在哭泣。
我认出他“葛魁!怎么样?”
他一抬头,眼泪滑落“我去了,可血站早就关门,这孩子能去哪儿呢?”
把葛魁请到屋里坐下,我们继续谈唠。
“是否报案?”我问。
“……还没。”
我埋怨他“人都丢了,怎么还不报案!”
“……”葛魁犹豫,又战战兢兢说“镇里失踪了很多人,贾富贵到现在还没找到一个!要是冤魂加害国强,谁都破解不了,我觉得没有必要。”
“哦!您确实相信有鬼?”我问。
“嗯!”他点头,又说“国强回家后,跟我学说,今早我三弟死在万年的坟地。国强一气之下,要掘万年的坟,我认为,一定是万年报复国强!看来镇里流传的万年阴魂不散,并非虚构!”
我强调“难道殷秀芳母女俩,不能报复?”
葛魁解释“今天下午六点多,我去殷秀芳家送钱赔礼,发现殷秀芳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估计伤势不轻。再者,晓雪要照顾母亲,她没有时间报复,因此,只有万年——这个老鬼!”
我长舒一口气“也许你我都错了。”
“您的意思是……”他盯住我。
“您知道袁杰的煤厂吗?”我说。
“袁杰?我知道。他的煤厂不是被林凯旋、胡女士收购了嘛!”
我说“自从胡女士来到镇里,本镇失踪死亡人数便飙升。尤其,当年逼死******的债主,比例最高!您不觉得,这里边有问题?”
葛魁一思虑,大叫“呀!的确如此!”他又皱起眉头“不过,这能说明什么?”
我伸出右手二指“两个字,那就是——”
突然,座机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话语。我接通电话。
“喂,我是侯廷。”
“侯大夫快去田芳家,国强他、啊!”女人一声惨叫。
“喂、喂!”我瞬间思绪翻腾,想从这句短语里找到答案,然而,已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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