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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三窟,这是必然的,只挖一个洞的兔子早就被狼吃光了,所以,想活得快活没有三个洞就完全是自己找死。
云峥的快活涵盖的范围很广,比如干掉参军就是一种,听说上位者杀人不用担心刑责,以前看《铡美案》《屠夫状元》之类的戏剧时候,就知道那些都是杜撰的,是老百姓自己编出来骗自己安慰自己的,只要没有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上位者确实有很多的特权,比如杀人这种事。
豆沙县是自己的第一个洞窟,成都府就该是自己的第二个洞窟,还有一个洞窟在哪,就需要精挑细选了,总之云峥打算在大宋打满自己的洞窟,就算自己是条猛虎,也必须准备舔舐伤口的地方,这非常的重要。
赵公山的盗匪越是强大,云峥就越是喜欢,只有强大的盗匪才能聚集到足够多的钱粮,才能让自己去银星和市的时候,多一些筹码,任何事情都是这个样子,必须有足够的准备,后世的那句话说的非常的有道理,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手里有一千一百名视自己如同亲人的壮汉,就能干许许多多的事情,彭九太小看自己的兄弟了,他不明白一群有机会改变自己命运的壮汉,就是一千一百头猛虎,就算是没有经过战争的考验,为了家人和自己,他们也会拿命去拼出一个结果来。
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军队不是武功最高的那群人组成的军队,而是一支听命令而且不要命的军队,这样的军队一旦成军所向披靡谈不到,但是对付一群土匪足够了。
更何况云烨打算将火药这种东西大量的装备给百十个最精锐的部下,再加上笑林和苍耳他们,云铮不认为那个叫做什么赵三炮的能从自己的掌心飞出去。
张方平再一次来到了甲子营,因为他派来的参军死了,云峥上报了这个事情,却没有说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的,文书里面说的轻描淡写,说自己会处理好一切事情的。
张方平满腔怒火的过来,就是打算看云峥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杀参军的人就是云峥自己,因为只有云峥才会和参军有最直接的恩怨。
大雨终于落地了,半年多没下雨。现在一下雨,整个世界就被白亮亮的大雨笼罩住了,张方平的车队在雨地里艰难的行走,这一回他带了五百名永兴军悍卒,在他看来有这五百人就足以镇得住场面。
他首先来到了都江堰的岸边,看着汹涌的洪水咆哮着从飞鱼嘴倾泻而下的时候。对云峥的工作还是非常满意的,至少清理河道的工作他干的堪称完美。
回头看着笼罩在大雨中的军营,张方平再一次露出满意的神色,因为甲子营的军营是他看到最符合一个军事单位驻扎的地方,不但有围墙,还有碉楼,碉楼上站立着不断巡视的军卒。张方平今日给云峥的军令就是解除武装不得出营门一步,所以云峥和一千多壮汉赤手空拳的站在营门口。任由头上有瓢泼大雨降下,也岿然不动。
看到这一幕,张方平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怀疑错了人,因为参军死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如果云铮狡辩一下,说参军自己坠马而死,或者被不服管教的军卒所杀。自己就算知道人是云峥杀的,也只能吞下这口恶气,等待日后找到他的错处再处罚他。
可是云峥在第一时间就上报了此事,只是说参军被人杀了,同时还有十七名军卒罹难,根本就没有说他自己准备怎么处理,只是上书说是自己的错!
这是一种非常坦然的心态。不是一个杀人者该有的心态,如果云峥立刻逃遁,张方平就会立刻确认凶手就是云峥,然后发下海捕文书就是了。五百名永兴军的军卒全副武装到来的目的就是威吓,给云峥一个错觉,认为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了,现在云峥那都没去,穿着一身崭新的鱼鳞甲站在军营里面,等着自己前去检阅。
张方平狞笑一声,摇头将刚才那些奇怪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现在,凶手就是云峥,即使不是也要压迫出真正的元凶出来。
他没有发现,自己刚才下的决心已经没有从成都府出发的时候那样坚决了。
张方平扯掉身上的蓑衣,就穿着一身单薄的麻衣骑着马绕着这些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云峥的面前说道:“给你一个机会,如实说出参军的死因,念你清理河道有功,饶你不死!”
云峥抬起满是雨水的脸庞回答道:“大帅因何只问参军死因,不问我甲子营一十七名军卒的死因,他们一同罹难,难道参军一条命比十七条命值钱不成?”
张方平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云峥的脸上只有怒火和杀气,就是没有歉疚和害怕,这是何故?于是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重新问道:“那你告诉本官,参军和一十七名军卒因何死亡?”
云峥这才沉痛的回答道:“为了一千三百贯钱!”
张方平更加的疑惑了,甲子营哪里来的一千三百贯钱?这是一笔巨款啊,难道是云峥私人的钱财?这必须要问清楚,用自己的钱养朝廷的军队,不问对错,就是斩立决的罪名,必须问清楚钱财的来源。
不等他问,就听云峥怨毒的说道:“兄弟们没日没夜的干活捞石头,还不辞辛苦的将石头洗干净,就是为了能把这些石头卖给都水司,能得些钱粮,养活自己的家小。
结果很好,都水司的上官们体恤兄弟们一番辛劳,额外的花钱买下了这些石头,卖石头的钱足足有一千三百贯,比我们所有人预料的都多。”
张方平听到云峥说到这里,随着云峥的手向江边上码的整整齐齐的两座石头墙望去,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些石头的价值,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就是买这些石头都水司是占了大便宜的,一千三百贯不多,既然是军队自己挣的钱,就不算是蓄养私军。想到这里,心情大为放松,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等着听云峥继续往下说。
“卑职和弟兄们在军营里煮了好多的羊肉,只要那些钱运回来,就分给大家,卑职和参军。以及军官分一半,剩下的全部分给弟兄们,参军甚至把所有人该得的钱财都算清楚了,只要钱财回来大家伙就开始吃肉分钱,好好地乐呵一下。
结果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于是参军就带着两个亲随骑着马去迎接他们。结果……”
云峥说到这里拿手抹一下脸上的雨水,眼睛迅速的就红了,还没等他说话,张方平就急急的问道:“钱财出了岔子?”
“正是,不到半个时辰,一匹马带着一个伤兵回到了军营,就说了一句赵三炮。然后就气绝身亡,卑职带着全营的将士全速赶到地方一看,钱财没了,十五名负责押运的兄弟,都死了,参军的一个亲随死在了池塘边上,那个烂泥塘上飘着参军的头巾,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下官有辱大宋威严,请防御使治罪!”
张方平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云峥说的整个事件非常的合理,不管是钱财的来源,亦或是分钱的办法,这是一个让所有人都能满意的分钱方式,而且看到整个事件的人不止云峥一个。也不是少数几个人,而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别的张方平不知道,厢军对自己的钱看得有多重。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件事情假不了,只要看一眼云峥身后那些咬牙切齿的军卒就明了一切了,如果不是山贼动的手而是云峥自己想要敛财,用不着自己出手,那些军卒就会将云峥撕成碎片。
才要说让众人节哀的话,张方平就看见云峥和所有的军卒全部单膝跪了下来,就听云峥又说:“大帅,这是甲子营自己的私事,还请大帅准许甲子营进剿赵三炮,如果不能将赵三炮碎尸万段,难泄心头之恨,归天的弟兄们也合不上眼!”
如果说前面云峥说的话让张方平心头最后的一点疑惑消失掉,那么云峥现在和所有兵卒的要求就让张方平有些感动了,这才是军人,这才是军人的血性。
“大军出动需要万全的谋划,本帅愿听你的谋划,如果没有谋划,只是一时血气之勇,那就不必去赵公山送死了,赵三炮乃是出了名的悍匪,不但诡计多端,而且武力超群,手下的悍匪无数,在山林间纵跃如飞,你厢军战力低下,如果你不能像剿灭元山盗匪一般出动奇谋,本官不会允许你贸然出动。”
云峥见张方平已经上钩,就肃手请张方平进入到自己的屋子里,请张方平更衣喝茶之后,就把一道蒙在麻布扯开,麻布刚刚扯开,张方平就惊讶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快步走到这堵墙面前,拿手细细的摩挲着这副精美的地图。
“这是卑职和弟兄们这半个月来收集的赵公山地形图,每个人去查一点,回来向卑职禀告之后,卑职就在这幅老的地图上一一标示出他们的所见所闻,最后就形成了这幅地图。厢军的战力低下,好在这里的将士都不怕死,所以,只需要提高他们的战力即可,而且卑职也不打算正面和赵三炮死磕,如今正是雨季,盗匪们全部藏身在鹿鸣洞里,这就给了卑职一个最好的突袭机会,鹿鸣洞只有南北两个出口,卑职只需要封死一个洞口,守住另外一个洞口,掘开訾金泉,让訾金泉水倒灌进鹿鸣洞,等待泉水铺满鹿鸣洞之后,就将火油倒在水面上,卑职认为,一旦大火开始燃烧,就算烧不死那些恶贼,他们也会被浓烟活活的呛死。
到了那个时候,不但甲子营的大仇得报,弟兄们的钱财也能找回来,成都府的心腹大患也能解除,只求大帅支援甲子营五十具弩弓,还有五十石猛火油即可!”
张方平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欣赏的看着云峥,这小子把水火二计用的灵活自如,难怪可以轻飘飘的用驱虎吞狼之计将元山盗匪一网打尽。
从地图上看,这个计策施行起来太有可能性啦,张方平第一次觉得原来剿匪并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他转过头开始夸奖云峥,云峥低着头,谦逊的接受前辈的夸奖,还不好意思的不断摆手,示意自己受不起。张方平看不到云峥的脸,他不知道那张脸如今写满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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