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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望回答得十分艰难:“这个……能不能等过几天再说?我家老头子不知什么毛病,这几天管得死死地,连学校也不让我去了。”
“那算了。”
“等等。”冉望踌躇道:“你带妞去后门,我装撒尿,领你们进来。”
冉望鬼鬼樂樂,满怀期待打开后门的时候,脑袋挨了沉重一记打击,撒磊已经溜进冉家别墅。
……
早上,廖学兵翻开报纸,除了市长视察农村发表讲话之外,再没其他新闻。不由心中疑惑,玉面杀手到底怎么搞?是不是被抓了?
这时撒磊打电话给他,约到朱雀街地豆浆摊见面。
一手拿着豆浆碗,一手抓着油条,看到雪佛兰唰地停下。羡慕地说:“你这车是跟贝家拐来的吧?”
老廖劈头就问:“别管那么多,昨晚上失手了?有没有被发现身份?”
撒磊拉他到人少的地方坐下:“别急,我慢慢跟你说,昨天晚上你不是跟我说了整个计划和对内奸的猜测吗?你们都猜错了,冉虎龙并不是坏人。相反,他一如既往地对贝世骧忠诚。”
“你小子打探到什么秘密了?”
“我进了冉家,他家很宽,幸好有地形图,不至于迷失方向,。妈地。还有条大狗,叫了一声,我手快,一刀戳死,正好外面有车经过,别墅里面的人都没注意。我直接爬到二楼冉虎龙卧室的窗台。伏在外面。忍受刺骨的冷风,唉,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撒磊也是个罗嗦家伙,絮絮叨叨,几乎要把每一个细节全都说尽,彰显他秘密潜入、堪比间谍的能耐。从打昏冉望,到狗叫声起,他一个箭步跨上,手掌挥开。一柄小刀插进狗咽喉。再审时度势,观察地形,当时是怎么考虑,也都一一说出。伏在窗台地边沿,腰酸腿麻。寒风侵袭,还有一只花脚蚊子叮在脸上也不敢去挠。老廖冷冷插嘴:“大冷天的有什么蚊子?您老就别讲故事了。说重点吧。”
撒磊讪讪不好意思,笑道:“你这人还是一贯地缺乏幽默脑细胞。房间里灯还亮着,窗户紧闭,不过玻璃窗再怎么隔音,也还是有点声音传出来的。我想等他睡觉了再下手,听到他在通电话,要求贝勇骁不要再痴心妄想,尽快效忠贝晓丹。”
廖学兵莫名其妙:“没道理啊,莫非他发现你在偷听,故意传这样的信息麻痹我们?”
撒磊断然否认:“绝对不可能,我听墙脚的功夫天下无敌,谁要能发现我立即拜他为师傅。知道么,上次美国总统的女儿搞淫乱派对,就是我听到的消息,后来卖给报社还赚了几千美金。”
“冉虎龙究竟是忠是奸?我先前对他太武断了,几个部门经理一派胡言的可能性居多,毕竟没有经过调查取证,他根本没有事实上的背叛行为。早上会议的表决,或许真地是为了贝家考虑,但他的思路显然不对。”老廖渐渐沉默下来,始终还是不精通权谋策略啊!
撒磊也帮着他分析:“几个部门经理肯定早就被人深度操纵,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屈服的?一定是反间计。”
这时老廖接到贝晓丹的紧急电话:“老师,你快来医院,我爸爸快不行了!”
老廖一呆:“贝世骧又在迷惑敌人?***鬼蜮伎俩怎么那么多?”
撒磊说:“我估计贝世骧真的出事了,真正地幕后敌人出手了。”
老廖地冷汗涔涔而下:“走,我们一起过去,你小子的脑子怎么就那么清楚呢?”
在医院里,贝晓丹母女哭得死去活来,贝世骧只有出气没有入气,所有七大负责人都被挡在手术室外,医生们正在进行抢救。
一群人心思复杂,谁都没有说话,贝晓丹伏在廖学兵怀里悲痛欲绝,不能自已。众人焦急难耐,来回踱步,不停打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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