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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将命令下达,第一团团总李虎头也是下达了号令,旗帜摆动,号声和鼓声将军令传达给了每名兵卒。
第一团的火铳兵和长矛兵齐齐的向右转,不过自己侧面正在冲来的骑兵,跑步拦在了炮队的阵地之前,然后又走向左转变得重新面对战场。
鞑虏骑兵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机会,攻打一支行军队伍的侧翼,是最合适的攻击角度和时机,但每个骑兵都不自主的放慢了马。
能在这样的局面,能在如此紧张的战场上,做出这样的队形变化,而且如此整齐,看不到丝毫的慌张和混乱,这是什么样的军队,大明那个绵羊一样的军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但放慢了归放慢了,还是在冲锋,还是冲到了火镜兵的射程之内。
“开火!”
即便是听不懂汉语的鞑虏骑兵也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这个词代表着死亡和杀戮,密集的爆响,尽管不如方才的雷霆震撼,可依旧可以杀人。
大批的人马尸体倒伏在地面上,马匹无法快起来,这样的度在熟练装弹的虎威军火钝兵面前,就是一批批送上来的靶子。
骑兵和坐骑惨叫着倒下,在地上翻滚,不过火绳枪的装填毕竟繁琐,而且分列在两翼之后,火力密度也是降低,鞑虏骑兵还是冲到了第一团步卒的跟前,长矛兵还是那样的坚定,没有什么空子可以钻。
“第一团的兄弟们给咱们挡在前面,兄弟们抓紧架炮装炮,真正杀敌攻城,还要靠咱们弟兄,快点干,让第一团的弟兄们休息会。
木恩一边帮着推炮,一边扯着嗓子大声的吆喝,现在第二团在不断的突前,第一团和第二团之间有了空隙,实际上第一团和炮阵,第二团的侧翼都是暴露在敌人的攻击之下,但马三标率领的骑兵及时填补在这个空挡之中。
虎威军车阵王通根本不去理会,攻打车阵的鞑虏已经被火镜和三斤炮驱赶到了二百步外的地方,根本不敢靠前。
战场分为两个中心,一个在虎威军这边,一个在蓟镇那边,厮杀的极为激烈,两边都有对侧翼的牵制,都有佯攻,但却无法布置更多的侧翼更多的方向上的进攻,因为他们军队的力量也不是无穷无尽的。
“张武!!九斤炮调去蓟镇方向,斜向轰击投石器,马三标骑兵护卫!!”
原本以为需要用九斤炮来拔除面前的回回炮,现在看来,六斤炮就是足够了,战场上主将要根据战况做出不断的调整。
那边大声答应了,刚刚套好牲畜,还没来得及卸下,正好去往虎威军军阵相邻蓟镇的方向,马三标的马队随即变幻阵型,有四百人的骑兵队伍跟在炮队的身侧。
许多架投石机都快要完成了,王通扫视一眼,已经能看到蓟镇阵地对面的方向,已经有三架架设完成,配重正在被一点点升起,倒是虎威军正对面的方向,或许是厮杀的太过激烈还是如何,或许是那次火炮的齐射,投石机的搭建进度慢了下来。
王通心中暗骂了一声,开口大喝道:“炮队加快度,第一团齐射之后,返回炮阵左侧!!”
命令传达下去,第一排的火镜兵停下了射击,开始返回最后第一排,替补上来的第二排半跪在地上,第二排躬身,第四排直起身,所有的火铳都是做出了射击的准备。
失去了火镜阻隔的鞑虏骑兵冲了过来,听到了令官的大喝,然后一阵密集的爆响,第一团的六百支火铳来了一次齐射。
尽管威力不如火炮的齐射,威力同样不容小时,鞑虏骑兵刚刚恢复的进攻势头被打的一停,并不是鞑虏的每一名骑兵都有悍不畏死冲向敌阵的勇气,到了这个地步,有勇气的干人队已经被打残了几个,其他的人也犹豫不拼了。
看着方才阻拦在自己前面的明军步卒向着另一侧跑开,鞑虏骑兵还有些诧异,随即看到了步兵队列身后的炮阵,尽管他们觉得火炮的装填不可能这么快,但所有在炮口对准方向的骑兵还是拼命的朝着两侧散开。
“开炮!!”
一门门火炮次第打响,在火炮范围内的投石机支架被炮弹砸中,轰然倒塌,这个距离上,鞑虏的本阵已经在射程之内。
蓟镇正对的方向,几架完成的投石机配重升到顶端,猛地落下,杠杆末端的石弹被高的甩出,砸向蓟镇的偏厢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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