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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声,两个白白的大馒头弹了弹,两粒花生米在挺立,挡住了下坠的衣服。
朱礼丝的双手游走在自己洁白的躯体上,用力挤压着两个白白的大馒头,拼尽一切力量将缺氧的急喘,变成诱人的娇喘生,那张红的脸蛋更是显出了一丝媚色。
最后的手段,朱礼丝用力的想要扭动腰肢,没有人可以看到自己这动人的肉体不动心,罗林不行,见惯了女人的凯萨斯也一样不行,甚至为了自己将其他女人全部甩掉,就连凯勒校长看自己的身体时,眼睛里都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
乾劲也不行!乾劲也一定不行!朱礼丝吃力的扭动身体,心中暗暗告诉着自己,只要继续诱惑下去,乾劲也一定不行。
“哎,不知道罗林会不会因为我看了他女人的身体,就晚上不进入我的梦中,找我喝酒了呢?”乾劲自言自语的五指向内一扣,那胫骨碎裂的声音掩盖了珍珠跟地面撞击的声音,朱礼丝的挣扎的双腿彻底垂直,只是随着死前时的晃动要轻轻摇摆着,一双媚眼充满了最后的无法相信。
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完全无视自己完美的肉体。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可以这么冷血的杀掉自己,杀人是犯法的啊!
乾劲手臂一甩,朱礼丝那还没有完全冷透的尸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跌落进了罗林的棺木中,好似沉睡时轻枕在他的肩头,灵柩中丝毫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反倒呈现着说不出的和谐。
“呸!”罗青青两颊飞红的朝着灵柩中的朱礼丝露出厌恶的神情,低声骂道:“不要脸!”
乾劲看着棺木中的罗林,轻轻自语着:“同学,我把你要的礼物给你送去了,不知道你接到没有?如果接到了,晚上带着她来看看我,告诉我一声。”
婴儿的啼哭声,从后院的房屋中响了起来,仿佛是在为自己的母亲离开这个世界,前往星辰送行。
罗青青匆匆转身向后院跑去,乾劲左右无聊的抓起灵堂上,给罗林供着的拿一瓶烈酒,回到之前坐着的地面,继续背靠着棺木,手提着酒瓶灌了数口烈酒,轻轻擦了擦唇角的液体,仰头自语:“同学,当你最后一次请我喝酒吧。”
灵堂恢复了应有的安静,乾劲翻手将斩马刀从斗界中拿了出来,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静静的喝着罗林最后请他的一次烈酒。
平日里火辣辣的,香甜的烈酒,今天喝道口中泛起的却是苦涩,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罗青青一身白色孝服,怀抱着罗林的后代,轻步来到乾劲面前蹲下,带着一点点的犹豫:“嫂子也死了,以后这孩子……”
乾劲晃动着手中所剩不多的烈酒的酒瓶:“我做这孩子的父亲。”
罗青青一愣,乾劲继续说着:“你哥还说……”
砰!虚掩的院门,突然承受到巨大的力量向两旁快速敞开,在巨响声中撞向两旁的墙壁,带起的冲击从木门上震下不少的碎屑,那被踹中的木门处,给出凹陷下去深深的脚印,些许尘土在开门时的掀刮下飘离了地面。
门外那空旷的街道上,站着一排身穿各色服饰的战士。
乾劲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竟然有两个是自己认识的,左边是一脸怒容杀意,曾经的凯勒主任,如今的凯勒校长。
中间位置的男人依旧是淡青色的长衫,留着一头深蓝色的短发,五官轮廓线条格外清晰,身材修长而健硕的奥克兰城市守护者,法布雷迪斯先生。
右边位置的中年人一身华贵的刺绣长袍,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些许的大气,金色头发齐刷刷梳向脑后,走起路来一派从容,丝毫不像是什么打手的人物。
法布雷迪斯看到依靠着棺木,手中提着酒瓶子在仰望天空的乾劲,先是微微一愣,眉宇中多了一点淡淡的喜色,双手背在身后居中走入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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