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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了一个早上的农家院里,此时异常安静,只偶尔能听见母鸡下蛋的咯咯声,猪拱食槽发出的哼哼声。
老奶拿着活计去大屋同两个孙媳妇聊天去了。安诺独自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炕上。早上安诺头疼昏迷后,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她被一层层浓密的白雾团团困住,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安诺十分着急,想着要出去,可是她感觉走了好久,也走不出白雾,似乎一直在这里打圈圈。她越是着急,越是跑不出去。安诺也不放弃,继续向一个方向跑去,时间似乎静止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安诺想要放弃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了一点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光亮越来越大,终于冲破那道光,安诺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
安诺还有些发懵,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这时门忽然打开,门扇直直的冲安诺拍来,安诺还没来得及躲开,那扇门就穿过安诺的身体哐当一声,拍在了墙上,又被墙反弹回来,穿过安诺的身体关上了。
安诺惊恐的看了一眼已经闭合的房门,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透明的,她竟然是透明的!安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还没等安诺惊恐完,屋子里就传来一个男人大声的嘶吼声“大夫,大夫,大夫,快来啊,大夫”声音里带着惊恐与不安“诺诺,你醒醒啊,千万不要睡啊,大夫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啊,求求你,快醒过来啊,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不要啊”说到最后声音里已尽是哭腔。
安诺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又好陌生,似乎已经被深埋在了某个记忆里,不想也不愿去碰触。她慢慢的转过头去,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碴满脸泪痕的男人,正跪在旁边摆满机器的病床前,双手紧紧握着床上身上插满管子的人的手。他的情绪似乎很激动,眼睛通红,哭的整张脸都有点扭曲。
安诺很疑惑,似乎这个男人本不应该这样的。可是他应该怎样呢?安诺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安诺又好奇的向躺在床上那个人看去,那是一个被纱布绑成木乃伊一样的人,看不出男女,似乎伤得很重的样子。看着这个人安诺有种好奇怪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但是又很悲伤。安诺有些糊涂了,这是谁?怎么心里闷闷的,好想哭!安诺真的哭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好委屈,好委屈的感觉,就是想哭。
安诺正哭着,忽然感觉后背一阵阴冷,似乎正被什么恶毒的东西盯着一般。安诺惊恐的抬起头,四处看,原来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此时的女人正用一种毒蛇一样阴狠的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这个女人好可怕的眼神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床上躺着的人估计已经死了千儿八百回了。他们有仇吗?可是那个人看样子已经活不了吧,没看见床边那个男人哭得撕心裂肺的吗?人死如灯灭,再大的仇也该结了吧!安诺默默地想着。
这时,原本正在伤心哭泣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看着那个女人“汪雅丽,别让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有关,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叫汪雅丽的女人听到男人的话开始有些慌乱,很快便镇定下来,一脸委屈的看着男人“景琛,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呢?我跟她无怨无仇的,怎么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呢?”说完就假装嘤嘤的哭泣起来,还时不时的用更恶毒的眼光看着床上的人。
男人理都不理她,仍然不断的喊着大夫,三分钟之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女,匆匆的走了进来。几个人轮番上去抢救,可是几番下来,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已经尽力了。
那个叫景琛男人,原本充满希望的看着大夫进行抢救,可是当他们一个个都摇头的时候,他发了疯似的抓住离他最近的大夫的衣服领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快去治啊,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治!”说完甩开那个大夫,又指着另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大夫“你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现在摇头干什么!啊!不许摇头,快去治,快去”随后他又指着其他的人“还有你们,都给我去治啊,治啊!”
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嚣,那几个大夫都默默的站在那里,只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的说“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她的伤太严重了,我已经同你说过了48小时之内都还是有病危的危险,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们只是医生,不是神。您节哀吧”说完示意其他几位大夫开始做最后的记录。
叫景琛的男人听了大夫的话,像是连最后一根稻草都没抓住的溺水的人一样,失去了全部的活力,双眼一闭整个人直挺挺向后倒去。还好站在他身边的大夫及时发现了他的异常,伸手扶住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伤心过度外加上劳累过度产生的昏厥,马上进行抢救”大夫检查完,吩咐护士推来急救床。几个大夫把景琛扶上急救床,拉着去抢救了。那个叫汪雅丽的女人,也满脸焦急的跟着走了。
原本还热闹的屋子里立马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安诺没有理会出去的人,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病床上那个人,她慢慢的走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当她的手碰触到床上的人时,一股电流忽然传遍全身,一个激灵后,安诺忽然全部记起来了。床上躺着的这个木乃伊竟然就是她自己,那个出了车祸死去的自己。
安诺看着这间屋子,这就是她死去前躺着的医院的病房。她又低头看着眼前的‘自己’你这个傻女人,这么年轻就死了,好可惜。如果当初没有为了钱跟着那个男人,那么现在的她是不是会活的更幸福!呵呵,安诺自嘲的笑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啊!这都是她的命啊!
安诺一直静静的跟在‘自己’身边,看着大夫为她拆去绷带,为伤痕累累的她穿上衣服,安诺忽然看见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个木质的小锁,小锁似乎因为浸过她受伤时流出来的血,变成了紫黑色。她记得这是她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一件物品,她从小就带着从没离过身。安诺怀念的伸手摸上那个小锁,奇迹就此发生了,那个小锁竟然在她的手触碰后,钻进她的手心里,消失不见了。安诺慌乱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医生,发现她并没有发现小木锁消失了,轻缓了一口气。
安诺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那个小锁哪去了?怎么会消失?难道。。。?难道。。。?难道自己得到的那个空间不是在什么破碎的翡翠镯子里,而是在这个小木锁里?呵呵,很可笑不是吗?跟了自己23年的东西,只在自己死了之后才发现了它的秘密。要是早早发现这个空间的存在,那外婆是不是就不能得病,也就不会发生这之后这么多的事情了?
呵呵,时也,命也啊!人真的争不过命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往事随风,一飘而散!此时,安诺觉得原本还闷闷的心,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放下的结果吧!安诺想。
安诺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看着林景琛满脸憔悴的为‘自己’办理后事。看着自己的好友们悲伤的痛哭着。看到林景琛在墓碑上写着‘爱妻安诺,夫林景琛立’安诺忽然觉得好讽刺啊!活着的时候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五年,招到多少人的谩骂和白眼。可人一死了,竟然还得到一个妻子的称号,她是不是应该感谢林景琛给了自己一个妻子的名分?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呵呵!安诺觉得这一切都好滑稽,自己不就是一个替身吗?不要告诉我你林景琛竟然爱上了一个替身!既然爱上了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那个女人。难不成是因为我的死才让你幡然醒悟?别闹了,真的真的别闹了,我爱你时你不爱我,我死了就一切一了百了吧!
安诺不想再看到林景琛,她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墓地,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
安诺觉得这个陵园很熟悉,哦,竟然是埋葬外婆的那个陵园啊!发现这一点后,她快步跑到外婆的墓碑前,扑通跪了下来“外婆,诺诺不孝,没有完成您的遗愿,好好的活下去。外婆诺诺好想你,没有你,诺诺真的好孤单啊,外婆!”
安诺哭了一会儿,想起自己重生的经历,于是又开始说道“外婆,诺诺好像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诺诺只是一个小婴儿,可是有个对我很好的叔叔,据说还有爷爷奶奶,可是就是没有见过。那边的人都很好很善良,对诺诺都非常的好。还有啊你知道吗,我妈妈留给我的小木锁里竟然有个空间,里面可以种粮食,果树,养动物,可好了。如果当初就能发现这个木锁的秘密,那咱们也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哎,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回去了。。。。。。”
安诺在外婆的墓碑前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原本压在身上的重担好像卸下来不少。原来解压的方式就是不停的吐苦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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