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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廷,你快放开我。”还是那个检察官的声音,但是现在听起来却显得更加尖细一些。
“不可能。”我说着,从腰上取下手铐,迅速铐在了她的手腕上,“谋杀,再加上假扮执法人员,你已经被逮捕了。”
“如果你现在逮捕我,可能就一辈子也见不到杜伦宇了!”她眼神凌厉的瞪着我,突然喊出这样的话语,让我一愣。接着,便听到了她的解释,“程登香不是我杀的,我的目的只是那副名为《暴毙》的画作,你不知道,那幅画其实是一张地图!”
准备将她另一只手也铐起来的我,在听到这些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坐在她身上的身体却没有移开,惊讶的提出了三个疑问:“你认识杜伦宇?他现在人在哪?发生什么了?”
“你先放开我!”她看到我露出了着急的神情,似乎是找到了谈判的机会,马上说道,“我就给你详细的解释清楚。”
“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放心,我们都是猎人,不会逃跑,在我的裤子左口袋中,装着那个身份证明。”听到了她的话语,我把手伸进了那个口袋中,手掌隔着一层布碰到了她的大腿,似乎让她感到有些不适,轻微的颤动了一下。我的内心也在这时稍微一阵悸动,但马上就从里面摸出了一个红色的小钱包,当着她的面翻开,看到了一张印有金狼的黑色卡片,与我口袋中的那张一模一样。
“你是猎人。”我开口说道。
“是的,而且我本来的打算,也是偷完画就去找你,只是没想到却刚好在这里共雅阁碰到你了。”她如此解释着。
“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
“你先放开我,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她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只银色的手铐,忽然又扫视着我坐在她小腹上的身躯,脸上又一阵红晕,轻声说道,“还是说,你喜欢就这样压在女孩子的身上?”
“现在卖乖对我没用。”我听完心中一笑,将另一只手铐直接铐在了我自己的手腕上。
“无耻!”她无奈的怒骂着,眼神又变的凌厉起来。
但是我根本不在意她这般情绪的变化,将她的小钱包合起来,直接放进自己的口袋中,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慢慢地移开压在她身上的身躯,开口问着:“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再考虑要不要打开手铐。”
她并没有马上解释,而是慢慢的坐了起来,一指那只带着手铐的手腕,生气的说道:“不,你先解开,我才会说。”
“别想了……”我假装镇定,胁迫着她,“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一会儿我的同事们都赶来了,会慢慢的让你开口的。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圆其说。我虽然很担心杜伦宇,但是我现在更在意的是程登香的谋杀案。要知道,你现在是最大嫌疑人,不仅假扮执法人员,还偷盗画作。”说完,我的目光顺道看向了她身后已经有些变形的黑色小包,我想那幅《暴毙》现在一定就在那里面。
“你!”抓住了她的软肋,我突然觉得自己在有些时候,真的非常坏。但是,这就是我的方式,而我也深知这非常有效。所以她现在根本没有选择,只能尽可能的妥协:“杜伦宇在一周前,和一些猎人去突袭一处犬种的研究所,可是几个人现在都被困在了里面。我们正在组织人手去救他们,但是需要知道研究所的结构。”
“所以那副《暴毙》其实是一张地图?”
“确切的说,是一张蓝图。”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点着头,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抓住了头顶上的短发,轻轻一扯。随着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头套被她取下来,我看到的是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充满了女性的魅力。但这只是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口中继续说着,“《暴毙》的画纸,有三层。最后一层只要遇到水,就会展示出那个研究所的蓝图。”
“等一下。”我看着面前这个彻底变回女孩模样的假检察官,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这幅画的作者是余东陵,为什么他会有那个研究所的蓝图?难道他也是犬种的相关人?”
“因为他曾经是那个研究所的一名建筑设计师。”她说着,看到了我惊讶的表情,嘴角轻轻地扬了起来,露出一丝窃笑,“看来有很多事情,杜伦宇都不曾告诉你啊。”
“不好意思,我虽然成为猎人没多久,但这并不影响我从你这里获取情报。”我有些遗憾的说道,“他如果是设计师,程登香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哼。”她发出了一声娇哼,又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上衣,“程登香和他是同事,只是负责设计的区域不同。而且这次将他杀害的凶手焦建新,也是那个研究所的一名设计师!”
“凶手是焦建新?”我马上插进话来。
“不好意思,你的推理虽然精彩,可还是出现了一点点的误差。”她整理好上衣,看着我露出了有些得意的样子,“我在混进展览厅的时候,正好看到焦建新将那个注射器交给了你们中的一个民警。到时候你只要调查一下是谁收集的目击者指纹,就能知道是谁将罪名嫁祸给雷蕾了,也能轻易地揭发他。”听到她这一番的解释,我忽然对手头上这个案件失去了兴趣,反而更在意的,是那些她现在灌输给我的大量信息,而她似乎也没打算停下来让我消化,继续说着,“而且你在于庄时,曾经看到的那一系列人鱼的画作,其实都是研究所的蓝图!还有……”
“等等……”我感觉脑子有些乱,害怕她会持续着说下去,所以在这时候出口制止了她:“你是说冯天翔留在于庄老宅地下室中的那一排关于人鱼的连环画?”
“对!”她说到这里,似乎有些生气,“如果你们不把那些画作烧毁,也许杜伦宇他们就不会被困在研究所里。”我感觉有些冤枉,因为杜伦宇从来都没有告诉我那些画作竟然会如此重要。但马上,女孩就叹了一口,仿佛是在安慰我一样说道,“算了,反正在那个时候,谁都没想到那些画作中,会暗含玄机。”
“那个研究所在哪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又马上问着。
“你不是去过吗?”女孩对我疑问感到诧异,瞪大了眼睛,伸出自己的食指,一指我们脚底说道:“不就在我们脚底下,你和慕麒麟不是已经去过了吗?”
在这时听到了小慕的名字,让我浑身一震,但听到她说我们去过,我又有些不解:“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过,你是不是记错人了?”
“咦?”女孩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在听到小慕名字时,那种不自然的样子,依然顺着对话露出了惊讶的样子,“杜伦宇告诉我们,是你们发现了进入研究所的地道,所以他才会带着人进去的。”
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在南阴胡同,冯天齐的公寓里发现的那个暗门,以及当时在暗门背后的地道中,险象环生的恐怖经历,脸色有些难堪的说道:“其实,我也是无意中下去的,但我觉得我并没有发现那里可以通往研究所,而且下面的路非常复……”女孩一听,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打断了我,我知道她一定只听到了前半句。
“那太好了!现在有了蓝图,又有了向导,我们马上可以下去救他们了。”说着,她直接站起来,用手铐拉着我的手腕,催促道,“快和我走吧,去找别人还原蓝图,然后决定我们出发的时间。”
“现在走?那这个案件要怎么办?”
“哎!你是猎人!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办!”
对于解救杜伦宇的急迫,让我只好暂时放弃了对程登香这个案件追踪和调查,同时也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疑点。直到我在一周后,从北京市的地底下活着爬出来,才发现自己当时的粗心,给我,甚至整个“猎人”,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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