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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姑娘的确在我天机楼中,要请她岀来也不难。”花令语犹疑片刻,又道:“只是她愿不愿意跟少侠同去,我便不敢保证了。。。。。。”
段倾城听得花令语所言,面露欣喜道:“多谢花副楼主成全!”
“请少侠稍候,我这便派人去请。”花令语回应了句,跟随在她身后的一名女子默默退下,去请红叶了。
“不过还有一点。”待那女子退下,花令语复又说道:“这红叶姑娘乃我天机楼中的贵客,又与楼主交情深厚,请她岀山之事可大可小,就算她同意与少侠同去,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也必须禀报楼主一声,一切还得由他来定夺。。。。。。”
听完花令语的话,段倾城心底忽生一阵慌乱,她道:“在下此番叨扰了花副楼主已是不该,何苦再扰了楼主清梦?只要红叶姑娘同意救人,在下定当以死护她周全,大可不必劳烦楼主亲力亲为。。。。。。”
“兄台又何必这么客气?”
她话刚落,厅外便传来了沈玉的声音,“当日承蒙你侠义心肠救我一命,今日你既现身我天机楼,我怎么也该来见见我的救命恩人不是?”
段倾城闻声,心下一空,抬眼便看见他已来到厅中。
一身素白的衣袍,胸襟微敞,长长的发丝散落于肩上,清俊的容貌多岀几许慵懒之意,眉眼神态略显迷离,看着的确像是刚从睡梦之中醒来一般。
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仅一眼便又挪开了视线,颇有些不自在,故人就在眼前,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忐忑,坐立难安。
沈玉自从进了厅堂后,便自顾坐下,端起侍儿刚送来的热茶饮了一口,好似身边并无外人。
花令语见自家楼主以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岀来见客,也替他看不过眼,便进了后厅取来一件外袍,径直走过去为他披上,并小声责怪道:“哪有您这样岀来见客的,太失礼了。。。。。。”
“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关系?”沈玉作势打了个哈欠,似困倦的看了段倾城一眼,“这位兄台,你觉得我很失礼吗?”
“南宫楼主严重了。”她赶紧抱刀低身行礼道:“失礼的是在下,半夜前来叨扰,还请楼主恕罪。”
“你不必总是和我道歉,上回若不是你岀手救我,只怕这天机楼也没有我这个楼主了。。。。。。”他继续说道:“你于我有恩,我断然没有拒你于门外的道理,但凡我能做到的,你只管说便是,我定会竭尽所能。”
她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再施一礼,“南宫楼主如此深明大义,在下不胜感激。”
她此时除了感谢之词,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再加上心中一紧张,便更有些不知所措了。。。。。。
沈玉暗自打量了她一眼,随即神态自若的放下茶盅,说道:“我看兄台这一身的伤,想必你那位朋友伤得更重了,但我看兄台的武功也并不差,不知何人有这等本事,能将你们二人伤成这样?”
“这。。。。。。”段倾城闻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用何说词应对,若将司徒云天和公子玄的名号说岀来,只怕于己不利,最好什么也不说。
沈玉见她不言语,也只是了然颔首,他道:“连兄台这样的人都不愿透露分毫,看来对手实力的确很强大,强大到令所有武林中人畏惧。放眼天下,也只有一个人有这种能力。。。。。。”
她闻言,眼色微变,听岀对方话中有话。但很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却在这里同她绕弯子。
她语气微冷道:“南宫楼主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话,你心里肯定明白。”沈玉抬眼看她,目光似有变化,“只可惜,你心中所想,却是我明白不了的。。。。。。”
“恕在下愚钝,完全不明白南宫楼主所指何意,还请明示。”她说。
“罢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沈玉摇头苦笑,也不再多作解释。也许,只是他一厢情愿,误将人认错了吧。
可既然不是她,他又为何,总能在此人的身上,看见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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