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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绿袖舞着他从腰间抽出的软剑,从少爷的院子里突出重围,运着轻功三两下就飞到了老爷这边。
看到老爷被几名刺客包围着,他马上冲过去帮老爷挡剑。
金满堂见来者是绿袖,在逼退敌人的空余揪住他的衣领,着急地问:“少爷呢?你怎么不去保护他?”
“奴才正是想来找少爷的,但一路上都没见到他。”
“你现在马上去找他,我这里不用你管!”
“可是老爷、”
“快走,绿袖,我告诉你,要是少爷死了,你也不要苟活在世上,这是我的命令,你听到没?!”
“是!”
绿袖只能握紧手中的剑柄,留了句“老爷您保重!”之后便按原路折返去寻找少爷。
金满堂的体力被慢慢消耗掉,一个不留神就被对方挑到了手腕的地方,手中的长剑顷刻落地,脖子也瞬间架上了两把闪着寒光的弯刀。
黑衣人将他和洛施施押到正厅,在他们前面的分别一坐一站着两个带了面具的黑衣人。其中坐着的那个在面具背后嗤笑了两声,继而说道:“没想到金老板也有这么好的身手,看来是真人不露相啊。”
他无畏地望着说话的人,冷笑着说:“依我看不肯露相的人是你吧?究竟是你爹娘把你生得太丑了觉得没脸见人还是自己做亏心事做多了不敢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
站着的那个黑衣人听到他的侮辱之言身子动了动,却被坐着的那个一手拉住,示意不要冲动。
“哼,死到临头还敢在这儿嘴硬!我也不想这儿跟你浪费口水。快说吧,那本东西你藏在哪儿?”黑衣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进金满堂,有种步步紧逼的气势在那。
洛施施活了三十来年哪儿见过今天这种场面,她不知道那人口中所说的那本东西是什么,只是害怕得想缩到相公身边去,无奈刀子就对着自己的脖子,想动都不敢动。
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金满堂怎会不知道素来胆小怕事的妻子此刻是有多么地恐惧?是他连累了她,如果有来世,他希望可以一辈子都为妻子做牛做马来赎罪。
“施施,别怕。”纵然已经知道是什么样的结局,但是他还是尽力地在安抚妻子的情绪。
向来对相公言听计从的洛施施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对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听他的话。
“啧啧,这夫妻情深的场面真够感人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它藏在哪儿?要是不肯说的话,我就不知道会对你这位貌美如花的妻子做出什么来了。”黑衣人用力拧紧洛施施的下巴,洛施施就算疼得掉眼泪也在倔强地怒视着黑衣人。
金满堂仿佛对此毫不在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这群黑衣人无端端地闯入我们金家,究竟意欲何为?想要钱财的话大可出声,库房的钥匙就挂在我身上,随便拿走就是,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别在这儿跟我装疯弄傻!好,既然你都没把你妻子放在心上,那我也不客气了。来人,将这个女人两边的脸都划花掉!”
“是!”一名黑衣人领命上前,毫不犹豫地就开始在洛施施的脸上动刀子。一刀,两刀,三刀……每划一次都能听到洛施施痛彻心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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