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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南山气喘吁吁的扔下斧子,走出竹林,想是早课刚刚结束。后面传来五戒的声音:“小师弟,等等我,大师兄有事交代予你”。南山转过身盯着正向他走来的二师兄,五戒不缓不急,一副高僧风范,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看的南山胆战心惊,生怕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五戒走到南山身边,道:“前些天,王婶儿家的牛走失了,没办法犁地,大师兄去当牛了,走之前说大黄村最近频繁出现“小蝙蝠””顿一顿继续说:”就像昨日你看到的那个老妖怪,他的徒子徒孙在山下危害村民,你下山惩治一番。”南山道:“二师兄放心,我收拾一下,即刻就去”。五戒补充道:“南山,顺便取些散酒回来,换换口味,换换口味,嘿嘿”禅房外依稀传来南山一声无奈声,“哦”。
南山换了件刚洗过的僧袍,想想没有趁手的武器,无奈之下走到竹林,提着斧子便下山去了。南山寺以南便是附近的村落,以北据说是些修真家族,更远的地方南山也不清楚。出了山门,远远望去,隐约看到几户人家,炊烟袅袅,恰似“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南山经常随几位师兄下山,对这附近的村落倒也熟悉。小半个钟头,便看到了大黄村,南山寺附近一共数十个村子,大黄村便是最大的一个,百户人家,都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男耕女织,民风淳朴。
大黄村像一幅水墨画,安静祥和,不忍再添一笔一墨,多一笔少了宁静,少一笔失了灵动。恰恰这份韵味,却被人生生抹去,此时的大黄村,人心惶惶,数十日连续丢失五个小孩,害怕之余更多的是悲痛。平日田地,稻谷,街道,房梁玩童随处可见,此时空无一人,南山觉得心里好痛,又恨自己来的太迟,握紧斧子,向村里走去。
“小家伙,快进来,那几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会吃人的”不待南山回答,一个中年男人打开房门,赶快拉南山进屋。“李叔?”被南山称呼为李叔的男人,楞了一下,低头细看,惊喜道:“小南山,是你啊,他李婶儿,是南山,是南山啊!”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从内堂走出,手里拉着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跑到南山旁边,甜甜道了声南山哥哥。李婶儿惊喜之余问道:“小南山,就你一个人吗,胖子,大牛,扫地大师呢”说着摸了摸南山的小脑袋,捏了捏南山的小脸,疼爱的紧。南山应道:“李婶儿,师兄说我可以收拾他们,此次下山就我一人”。李叔皱眉道:“小南山,你可能不知,村子里力气最大的壮士,那帮恶魔一拳就打趴下了,要不等等你几位师兄?”。南山提了提斧子,道:“李叔,我现在很厉害的,你若不信,提提这斧子”。李叔只道是童言无忌,又看看那斧子,比平时劈柴的斧子略大而已,随手接过,一个踉跄,斧子掉到地上,轰隆一声,李叔心道好沉的斧子,呼了一口气,鼓起全身力气去拾那斧头,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斧头略微动了一下。南山拾起斧子,在李叔面前晃了晃,那随意的模样,仿佛真是一把普通的斧子而已。李叔叹了口气道:“寻常武夫果然无法和仙人相比,南山现在是小神仙了,以后李叔都得靠你了”。南山脸红到耳根,道:“李叔说笑了,我们赶快去找那几个妖怪,别让他们继续害人了”。
李叔带着南山走出了房门,朝着村子里走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家伙,神色傲然,李叔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干瘦男孩,愤怒的说:“就是他打死了好几个村民,还有他们,抓走了虎子,胖妞,狗剩,铁蛋,小猴子”。南山对其他几个小孩倒没印象,唯独对小猴子印象深刻,两年前随二师兄下山时,小猴子顽皮的很,指着二师兄说死胖子,南山气急,追着他跑了一个村子南山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干瘦小子大笑道:“小子,我喜欢你那仇恨的眼神,一会儿踩在你脸上,那滋味肯定不错”。旁边二人奉承道是是是,他们深知这干瘦家伙心狠手辣,修为早已达到炼体七层,他二人只是师傅新收的弟子,刚刚炼体二层,与之天壤之别,只是负责跑腿而已。南山眼睛发红,咬着嘴唇,冷冷道:“你们都该死!!!”扔掉了斧头,一拳上去揍飞干瘦小子,看到这一幕,二人惊讶不已,干瘦小子爬了起来,吐了一大口血,惊道:“炼体炼体八层?见鬼,怎么会”。南山冲了过去,仿佛丧失了理智一般,一拳一拳的揍着,三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南山继续揍着,发泄完怒气后,呆呆的看着沾满血的双手,双眼无神,楠楠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李叔似有不忍,准备上前安慰,此时五戒来到南山旁边,对着李叔摆摆手,道:“李叔,你去通知村民,这帮人都被铲除了,我要带小师弟回山了,哎”。
五戒走到南山旁边,轻轻喊了声小师弟,南山抬头看到五戒,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扑进了五戒的胸口,哇哇大哭“二师兄,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杀了小猴子,他们杀了很多人是他们逼我的”五戒双眼一下就红了,小师弟是他们几个抚养长大的。呱呱坠地,襁褓中,学会走路,学会说话,开口的第一声就是二师兄,说的不太顺口,但为此大师兄和那木讷的三师弟都吃过醋,前两年他都起得很早,提前到山上砍好柴火,等着小师弟来拾,就是担心小师弟太累,如今看着怀中的小家伙,全身无力,泪水不断,脸上的血渍还未干,就这样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心都碎了,哽咽道:“南山,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的错,师兄不该让你一人下山”小南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嘴里一直喊着:“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五戒抱着南山,化为一道白光,向南山寺飞去。
入夜,大黄村村民都走出自家屋舍,几个小孩的死去,让整个村子更加沉重。心惊胆战,人心惶惶,大半个月的躲避,让大家疲惫不堪。直到李叔将消息散遍全村时,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才放了下来,如释重负。全村村民聚在一起,村长让李叔说了事情经过,大家听到小南山一拳击飞那凶徒,又宰了剩余两人,都惊叹不已,都和李叔一样,认为小南山已经是小神仙了,都想着将自家孩子送去修行,却不想孩子削发出家,自知修真家族远不可及,一一无奈而去。李叔原本想着让女儿修行,但回想起小南山最后那一幕幕,心中不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哎”
五戒带南山回了南山寺,众人都来探望,酒老头早已泪眼模糊,自责道:“主母当初将少主托付于我,要是主母看到少主这般,定要悲痛至极,少主自打出生,从未见过至亲一眼”蛮牛安慰道:“我们都是小师弟的至亲,老九你也是,何况当时不是你拼死护主,哪来的小南山,那该死的老三和老七,待我回去,就是他们的末日。”苦行僧叹道:“这孩子佛莲伴生,却要经历诸多劫难,我们护不了多久的”。五戒红着眼道:“他才刚刚六岁,我们六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你们不知在大黄村时的模样,这孩子一直在喊他杀人了,他杀人了,我恨不得当时就去拆了那鬼域。什么赤子之心,什么佛莲伴生,这世间的万物,都不及小师弟一根手指头,我已活了上万年,无论如何,哪怕我道消身陨,也要护他周全”。普空用手摸了摸南山的脸,说道:“再撑几年吧,现在入世,对他而言,太过残忍,我们几个也得抓紧修行了,那边压力太大了”。
苦行僧走出了禅房,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仿佛能够穿过云天,喃喃道:“若只是佛莲也就罢了,这孩子,要经历多少磨难啊,天道,你何必苦苦为难一个孩子,若你觉得不公,老僧可代徒受罚,若是还不够,拿我这条命来补如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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