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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下去吧。”梁焓靠在椅背上,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一个月内,朕要见到成品。”
“臣等遵旨!”
燕重锦觐见的时候,书案上已经换了一摞奏折。梁焓手执朱笔,伏在案上娴熟地批阅着。
“末将叩见吾皇万岁。”
梁焓眼皮未抬:“燕爱卿不在家好生养伤,跑到宫里做什么?谢恩可以过些日子再说。”
“皇上恕罪,赐婚之旨,末将难以接受。”
“怎么?瞧不上人家楚将军?”
“楚清是末将的义妹,既是兄妹,怎可再做夫妻?末将不敢有违人伦。”
“君子不拘小节,又何必惮于俗礼、畏于人伦?”梁焓声音平波无澜,“这是你十岁那年说的,怎么小时候不怕,现在反倒怕了?”
妈的,这小子记性可真好。。。。。。燕重锦只好出了绝招:“末将已有心上人,此生非他不娶,不敢辜负楚将军。”
梁焓笔尖一顿,朱砂在纸上晕开一颗红色的泪珠。
他抬眸望向跪在地上的人:“哪家的姑娘?说来听听,朕给你换个人便是。”
“他。。。已经成亲了。”
梁焓忍不住笑了:“燕爱卿口味真独特,喜欢有夫之妇?”
燕重锦苦笑着垂下头,不再说话。
尼玛,宁可守着个嫁做人妇的都不要朕,你这么直怎么不当电线杆呢?梁焓重重一搁笔,音调骤冷:“赐婚岂是儿戏?你抗旨不遵,可做好了受惩的准备?”
你挖这么个大坑,不就是憋着气想罚我么?燕重锦道:“请皇上收回成命,末将甘愿领罚。”
“好,有骨气。”梁焓挑眉道,“你的俸禄朕就不罚了,反正你已经欠朕一百年的俸银了。”
燕重锦:“。。。。。。”合着他当一辈子官,领不着钱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梁焓又来一句:“钱债肉偿即可。”
某人立马咳了起来:“陛下三思,末将。。。实在。。。。。。”
“想什么呢?”梁焓眯起眼,冷喝一声,“自己滚去刑部领五十大板!受点皮肉之苦,也好长长记性。”
燕重锦挨完板子就爬不起来了。
臀上添了新伤,背上旧伤又被震得开裂,后半身皆血淋淋的,连一向铁面冷肠的裴紫衣都不忍卒视。
楚清跑去御书房求情,反被痛骂一顿。
“一个大老爷们,又是武功高手,挨几板子怎么了?难道他有胆子抗旨没本事领罚?再废话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梁焓转过身就下诏将燕重锦关进天牢。再有谏言者,不辨而黜。
百官立马看清了风向。
拒婚这么点小事,皇上就丝毫不念旧情地整治燕重锦,只怕这位宠臣的小船是要翻了。这个节骨眼儿,谁上船谁傻。于是纷纷明哲保身,再也没人敢冒头了。
东都有儿子的人家还刮起一股说亲娶媳的风潮,生怕楚清那只母老虎被皇上硬塞进门。
一听爱子被打了屁屁下了天牢,燕不离心疼得眼红,却只能托池寒送了些伤药。
这是燕重锦自己甘愿受的罪,谁也顶替不了。正如他同皇帝之间的纠葛,既然选了这条路,无论能否偕行,都注定不可回头。情爱一事,无论是苦是乐,都要他们自己承受,容不得外人掺合。
唯盼粑粑历经此劫后能早点释怀。身为人父,他只求儿子一生喜乐平安。
天牢苦寒。虽是皮肉伤,在潮冷湿气地侵蚀下,身上也疼得难以入眠。
燕重锦一夜未睡,心里反倒轻松了许多。
原以为犯下两样重罪,起码落个抄家灭府的下场,没想到一顿板子就过关了。若是换了别人,只怕会被拖到安午门外腰斩一百遍。
可见梁焓嘴上骂得凶,心里还是对他额外开恩的。这么一琢磨,自己真是烧了高香,做梦都该笑了。
听得角落里某个趴成死狗的人低声发笑,澹台烨在铁栏外停驻了步子。
这燕大人。。。。。。莫不是被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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