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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隐灵谷,景寂让狂丹生自己在谷中随便选个地方开辟洞府住下,没事不要去打扰她。
狂丹生得了他梦寐以求的高阶功法,一到隐灵谷建好自己的洞府,就把自己锁在洞府里,苦心钻研功法。按照上面的法子修炼,完全没有空搭理景寂这个师父。他显然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要好好侍奉她的话。
景寂对此也很满意。
她一直都比较喜欢独处,从前在仙界也是独来独往。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很宅很孤。若是狂丹生三天两头找她请教问题,或者坚持要跟在她身边服侍她,她说不定会把他赶出隐灵谷。
这一趟出门收获颇丰,景寂处理好反打劫回来的财宝后,没有急于炼制本命法宝,而是兴致勃勃地把谢语然、陈洺和钟臻放出灵兽袋,叫他们好好说一说和钟鸢的过往,以及自己对她的了解,钟鸢和她的家族、师门的关系等。
她结婴成功后,势必要顶着钟鸢的皮出门晃荡,必须得深入了解一下她的过去。尤其是她的家族、师门和仇敌。
免得不小心给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谢语然已经叫景寂关怕了,她一听景寂提问,便急忙抢答:“我和钟鸢从小认识,我知道她的一切!她没有师门,本来她是要拜入天宏宗的。”
“但在她拜师之前,就被我推下亡河损了根基。注定以后最多只能修炼到金丹期。元真子长老一向只收天才修士,他见钟鸢体质被废,便没有允许她入宗。钟家因为觉得她没有发展前景,也冷落了她,不再给她提供好的资源。”
“我想报复钟鸢,便找人在钟陈两家中放出钟鸢并非钟家嫡女的消息。她本是钟家一个世仆的女儿,那人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将来有个好前程。在她刚出生时,就把她和钟家嫡女换了身份……”
“钟家的族长和祖老们因此大怒,处决了钟鸢的亲生父母,钟鸢被他们丢进了钟家那个据说十死无生的禁地。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活着逃出来的。”
“我本来以为钟鸢已经死了。可没想到几年前,在南塘的一个坊市里,看到她在拍卖会上买冲击金丹期的丹药。我一路尾随她,找到了她的洞府。然后……”
“然后你就趁她走火入魔,结丹失败,闯入她的洞府,抽走了她的天灵根。”
景寂笑着补充完了谢语然的话。她一只手富有律动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我想知道,你为何那么恨钟鸢?又是怎么知道她的机缘是什么?何时会出现?如何将之抢走的?”
谢语然不想被景寂搜魂,老实把她前世和钟鸢的纠葛以及她是重生者的事儿说了。
景寂一点儿都不吃惊,因为她已猜到了七八分。
可相拥着缩在一旁墙角的钟臻和陈洺闻言,却是惊掉了眼球。“重生?!”比起谢语然之前所说的内容,这一点儿显然更叫他们吃惊。
钟臻更是脱口而出:“我就说为什么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和我看过的小说不一样,原来都是你这个重生者捣的鬼!”
“小说?”陈洺不解地问钟臻:“这又是什么东西?臻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谢语然也是被钟臻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景寂却是开怀大笑,双手一拍,道:“有趣有趣。这么说来,你是穿越的了。”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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