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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面,说不定又要说有什么正事在办,那个年轻人不过就是个朋友什么的,这么略施手段,就把人给忽悠回到了身边。
真是个恶心的老东西,都那么大的岁数了,也不知道安分一点,别人家的是哥,他也是哥,怎么还有滚到自己弟弟床上的哥?
泰华想着,脸色不是很好,再看晨子曜那双兴奋的眼睛和飞扬而起的发丝,尤其是耳垂上亮闪闪的耳钉,便觉得糟心透了。
真想敲醒晨子曜,质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和哥哥乱。伦什么的已经超出了世人容忍的范围,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毁掉自己的事业吗?还有对林语曼,你这算什么?始乱终弃?又要变心吃回头草了?哦,对了,最重要的是,你破产了,我到哪儿去找这么一个高薪还轻松的工作啊?
晨昱柏则将视线落在晨子曜戴的耳钉上,脸上的神情很复杂。
他记得很清楚,这是他当年子曜送给他的礼物。他原本是没有耳洞的,但是子曜买了这对耳钉回来后,就缠着一定要给他戴上。他们没有钉耳洞的工具,子曜就用酒精揉他的耳垂,揉了很久,久得好像肉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就剩下薄薄的一层脆骨,耳垂麻麻的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时候,子曜用针扎穿了他的耳垂。
疼痛的感觉现在已经有点回忆不出来的,只是知道不是特别的疼,就是之后把针□□,再将耳钉戴上的时候,疼的更厉害一些,就像小鞋穿进大脚,疼得他眼眶都红了。
子曜用舌舔着流出的血珠,用嘴唇吸吮,很悱恻缠绵的记忆,最终还是将耳钉为他戴上了。
耳钉在耳朵上大概戴了一周,直到耳朵完全消肿,子曜离开后,他就取了下来。
那之后再也没戴过。
耳洞又长好了,子曜也忘记了,耳钉被他收到了箱子的深处仔细的保存着,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时至今日,已经隔了大约五六年的时间。
子曜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很快,车停在了宾馆的大楼下面,晨子曜连钥匙都没拔,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晨昱柏直接张开了翅膀,从车里飞了出去,直上十六层楼,在晨子曜到达前,他必须要和左言打声招呼。
被独自留下的泰华认命的准备换到驾驶位,突然之间只觉得好冷,像是一瞬间进入寒冬腊月,他转头去看,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片黑色的羽毛从眼前滑落,黑的纯粹,冷的透心,像是针一样,扎在了心脏的深处,生出尖锐的疼痛。
晨昱柏飞到了十六层楼,看着眼前淡淡金色的窗户,扬眉。
那个人又设下了结界,是防着自己吗?
他身后的翅膀化成巨大的一根根粗黑的触须,试探性的碰了碰金色的结界,结界泛起水面涟漪般的波澜,闪了闪,消失无踪了。
他一闪身,进了房间。
客厅里没有人,卧室的门是关着的,门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像是在提醒他,这里不许进入。
晨昱柏站在门口,喊道:“左言,晨子曜马上就要上来。”
“诶!?”左言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还有一声抱怨,“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砰砰砰!”是敲门的声音。
晨昱柏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子曜来的比预计的快。他想了一下,大声说道:“左言,开门!”
门外的晨子曜正敲门的手猛地顿住,他很确定自己听见了哥的声音。
所以……哥真的在这里了?
和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
本来还在天平秤上左右摇摆的“雀跃”顿时被抛飞,重重压下的是代表“怒火”的筹码。
他加大了拍门的力气,实木门被他的手掌拍的砰砰作响,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脑海里于是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画面,屋里的两个男人正在惶恐不安的对视,然后匆忙的穿上衣裤,打开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必然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继而哥的眼中可能会出现惊讶和不安的表情,甚至会讷讷的问上一句,你怎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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