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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画有些不好的预感,将包袱紧紧抱在怀中:“那嬷嬷你呢?”
“车上需要留个人应付,你们三人走就是,跑的快些。我上了年纪了,跑不动了,老老实实呆着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入画没忍住,眼泪一下就留了下来,怜年也是着急的不行。二人皆是被单嬷嬷教养大的,比柳觅初对乳母的感情只多不少。哪里听得这样的话?危难关头人心本就脆弱,一击即溃,心里真是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柳觅初过了最初的一阵害怕,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说:“嬷嬷和我们一起走,既是贼人,哪里会心软?林子那么大,躲起来很容易,他们总不会搜整座林子。”
怜年握紧了单嬷嬷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单嬷嬷叹了口气,柳觅初觉得不知不觉中好像自己眼前也蒙了一层雾气,她咬紧牙关,春日里的时光却叫她浑身止不住的发冷。她顾不上思考是谁要害她,现在报名才是最要紧的事!
突然马车狠狠的颠了一下,几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那车夫低低的吼了一声:“快跳!”
柳觅初连忙掀开帘子,正打算跳下去时一只箭矢“嗖!”的一下自她耳边飞过,柳觅初那一刻心跳都停止了,还来不及反应,马车又是一阵颠簸,马儿长长的嘶鸣了一声,开始毫无方向的四处乱跑。她被震的根本无法动身,身后入画和怜年的叫声传来,她忙回头看,几只箭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马车的后方和帘子中射、了进来,深深地嵌在车壁上。
柳觅初大喊:“快趴下!”
这时候出去没有任何意义了,等同于把自己全部都曝光在敌人的视线下,与找死无异!
就在这时前面又是一阵闷哼,明显痛苦至极。柳觅初心中又是一惊:“师傅,你怎么了?!”
帘子对面却没有传来回应,柳觅初闭了闭眼,嘴唇止不住的微微发抖。
车外渐渐响起阵阵的马蹄声,来人应该不少于十人。柳觅初攥紧了双手,难不成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难不成重来一次还是摆脱不了同样的命运?
入画的哭腔响起,她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现在马儿疯跑,外面一群贼人虎视眈眈,她们就算是好运没中箭,也迟早会从马车上摔下去摔死。
“姑娘,我下辈子还做您的婢女!”
怜年强自镇定的怒喝:“你说什么鬼话!咒姑娘和你自己死不成?”
这么几分钟的时间,柳觅初心内已经想过一遍了,她说:“大家都不会死,对方的目标定然是我,但我的命没什么值钱的,许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等下我出去,他们自然会放过你们。等我回完了话,自然就回去了,不要担心。”
怎能不担心?!这又是箭又是人命的,任谁看都是要取她的性命!柳觅初这么说不过是打算牺牲自己保全几人而已,哪里就有那么走运的事!
单嬷嬷握紧了柳觅初的手,声音也带了哽咽:“姑娘,算老奴腆下脸来求您一次,万万不可这么做啊!”
柳觅初鼻头一酸,她用力的将眼泪憋回去,把单嬷嬷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嬷嬷别吓唬她们了,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您做的饭菜我还没吃够,怎舍得这样轻易的就送了命?放心吧。”
就在这时车外响起一个声音:“车里的几位姑娘,你们痛快些,不要费事,我们自然会给你们个好死!”
入画直接“哇哇”的哭了出来,柳觅初这下无法镇定了,这是铁了心要她们几人全部都去死?
她抬高了声音:“你们无非是要我的性命罢了,我会主动出去,只求你放过她们,她们只是我的婢女,是无辜的!”
柳觅初哪里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本谈判,无非是早死晚死的问题,堵上的不过是对方兴许会昙花一现的恻隐之心罢了。
那人冷笑了一声,“我看里面的几个小妞颜色都不错,赏给我的弟兄玩——啊!”
话声戛然而止,柳觅初听得清楚,这声惨叫正是从方才那个口出狂言之人传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又是一阵马蹄声,只是这次的人数更多,柳觅初不禁燃起希望,难不成是来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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