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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定时闹钟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舒服的音乐里面的普里策,阻止了韦楚继续弹下去,“伊尔,不弹了。时间到了。”
韦楚无奈:“我还可以再弹。”只要能治将军的病,他多弹几次也是值得的。普里策在这事却固执得要命,坚持只让他弹五小时,还得弹一小时歇一小时。感恩他的疼惜,也更加想要为他多弹些,普里策却怎么都不肯。
普里策沉默,这件事他和伊尔争论无数次,他是坚定守着阵地不移的。他不能给伊尔幸福的婚姻生活已经是罪过,更不能因为给他治病让伊尔劳累辛苦。
韦楚拿他没办法,这事儿他俩也是斗智斗勇,最初他假作不知道时间故意延长时间,后来普里策就调了闹钟;他把闹钟拆了能源,普里策就直接在终端设时间;后来还折腾了其他许多法子,普里策被逼急了,干脆不配合治疗,在他弹琴的时候屏蔽他的声音。最后两人讨价还价才有今天这境地。
普里策拉过他的手指,心疼地给伊尔做按摩,紧紧皱着眉头,像在处理国家大事,严肃地报告:“又多了一条划痕。”葱白细长的手指被划伤了几道,他看着比摔碎了最珍贵的宝石还心疼,这双手本该养尊处优,细滑白嫩的。
韦楚哭笑不得,“这不算什么,帝国有这么多疗效甚好的药酒,还有护甲指膜和琴弦润滑,没受什么伤。”初次弹琴时,见普里策反手掏出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东西,给他全副武装的,美名曰保护手指,让他又是感慨一番帝国人之娇贵。但效果也是明显的,若是从前大晋,只需一两个小时便要手指发麻,帝国却能够弹四五小时方才不适。
普里策不认同地瞪他一眼,“不然我会同意你弹五个小时?”他查过所有资料,确定每天五小时就是极限,多了会对指关节有极大伤害。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韦楚闭嘴,关于这时间的问题是讨论不完的了。看着普里策细心地、慎重地给他按摩,心里暖流淌过,这个男人啊。
许是被普里策惯的太多,末了韦楚还是加上一句:“又不是女孩子,手指漂不漂亮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这么想的,普里策却以为他这是要延长时间的理由,脸上闪过感动,试探地问:“你为什么一直惦记着给我治疗?”
韦楚拿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一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油管生命大事,我又举手之劳就能救你多一点,为什么不救?”
普里策眼里的光暗下去,“是吗?”岔开了这个话题。“你刚才有一节弹得好像不是太好……”
“哪一节?”
韦楚兴致勃勃地问,他甚是稀罕有人能与他探讨乐理,奈何并无知己,普里策虽然对音乐一窍不通,但是他的精神力极其敏感,对他的弹奏状态反应很敏锐,反而成了最懂他弹的音乐的原因,发现这个以后他非常高兴,但凡伯牙没有不期望遇见钟子期,在这终岁不闻丝竹的帝国,能遇上知音岂不是一大幸事!这也是他弹性极高的愿因。两人就这话题说了好一会儿。
半响,感到手指酸痛感消去,韦楚抽回手,“那我练字总行了吧?”
普里策倒不想答应,弹了这么久的琴,手指哪里那么容易恢复?看看伊尔略带不满和期待的眼睛,头就点了下去,“好吧,别写太久。”
他话没说完,伊尔就雀跃着往书房走去,算了,伊尔喜欢就好。想着,就跟上去,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跟着伊尔不仅能让他情绪平稳,还能心情愉快(并不是)。
铺展开雪白的宣纸,韦楚只觉一天的乏累都消解了。从前他就很爱看书写字,只是体力不支总是不能久坐,如今身体不错可以尽情书写,与他是极好的事。
普里策已自觉地替他磨墨,韦楚多看了他两眼,从前就有“红袖添香”的佳话,如今磨墨的人也有了,就是,咳……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摇摇头,也没说什么,普里策级需要静心,让他做这些细致的事情也是磨练他的耐心。
伊尔坐姿挺直,手持毛笔在纸上或提或顿,写出一个一个隽逸秀挺的毛笔字。虽然看不懂写了什么,但是伊尔认真书写的模样还是让普里策磨墨的动作慢了下来。那天以后,他用最快的速度一口气给他添置了所有古地球的东西,为了讨伊尔的欢欣也是为了试试是不是对他的病情有益,结果是喜人的,虽然没有弹琴效果好,但也有效果。伊尔一碰上这些东西气质都宁静悠远,那种静谧安宁的信息素让他痴迷。
伊尔专心致志地写,完全沉浸在书法的世界,他的灵魂终归是个喜爱诗词字画的大家公子,他对这些有着无可比拟的亲近感。
普里策看着看着,心里却升起了不安。婚前他对伊尔的出身嗤之以鼻,只认为伊尔用了手段高攀,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是委屈了伊尔。这多才多艺的伊尔他配得上吗?以前的上将或许可以妄想,现在残废的他有什么资格做伊尔的丈夫?
柔软的笔尖接触到粗糙的宣纸,晕染成一个小点,提起,拉着笔触划出形状优美的横线,一边轻轻提起,控制着力道转了个方向,渐行渐缓,慢慢按压下去,在将要结束时抬起笔尖,着力顿下,收尾。
韦楚端详这自己写的字,勉强满意,前几日手生写出来的东西自己都耻于相认,普里策却对这些完全看不懂的大晋文字赞不绝口,言说这些黑白线条组合切割很美、很有艺术感。唉,这男人压根就没看懂,或许……在他眼里,他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吧?
普里策看看时间,再看对着同样的几幅字反反复复琢磨的伊尔,虽然很享受这么温馨的时光,但是真的不大明白伊尔为何能够把同样的几个“大晋文字”反反复复地写,再反反复复地看?努力去理解伊尔的世界,可能这就是和他练习机甲反复操作同一个动作是一个道理?
韦楚放下笔,问:“怎么没叫我?”以普里策对他的关心,是不允许他写太久的。
普里策实话实说:“你写的太入神了,就让你再写一下。”无奈又甜蜜地想,alpha对于omega的爱好还是要宠着的。
韦楚手上的动作一顿,尔后恢复自然。收好东西,眼里带了温情:“等久了吧?咱们去吃饭。”
晚上临睡时,韦楚往自己房间去,预备沐浴然后就寝,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后背,回头就见普里策在楼下似乎在看书,也不知是他错觉还是什么,回头时普里策那儿似乎有动作,韦楚纳闷,定睛一看,就发现普里策手里的竟然是反了。
韦楚失笑,想来是他回头时普里策心慌地随手抄起一本书。而眼睛盯着书本实际上注意着伊尔的普里策这时也发现了自己做的蠢事,放下书,脸上闪过尴尬,窘迫地解释:“啊,是这样,我就想多看看你。”
酸涩感替代了抓包普里策的欢乐,韦楚定定地望着楼下的人,直把尴尬的普里策盯得忐忑不安,张口就想要道歉。
“要不,我们今晚睡一起吧。”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普里策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再三确认:“你说什么?”
韦楚撇过头:“既然我的信息素能让你的病情稳定,晚上也是很长的时间,要不就一起睡吧。”
普里策只觉大脑似乎不受控制,要不是能量稳定,周围没有被破坏的东西,他都怀疑是不是又发病了。嘴角破开因为长期板着的而僵硬的脸,形成上扬的弧度,这种强烈的、名叫喜悦的心情只有笑容能够表达!
韦楚看到这奇异的笑,不知作何感想,这样就满足高兴了吗?将军,你可曾记得我是你的妻,同床共枕本是寻常。将军是太宠他了。上次他俩因房事闹不愉快,他一气之下第二天就搬出了主人房,在众多房间挑了一间自己睡。国宴后回来将军时常发病,也没有想到这事,是以两人一直分房。方才将军眼巴巴地看他上楼的样子还是触动了他。他不懂,为何明明日日相对,不过一晚上见不着就叫将军这般不舍?只能归咎是将军依赖他的信息素和病人的寂寞,或是……然于情于理,不论哪一点,作为夫人,他不该把自家丈夫拒之门外,分居二处。置气也该有个限度,将军对他这般爱护,总不能如此苛待一个病重的人。
至于,与一个对他有□□的男人同睡一间房后果是什么他也明白。算了,走着瞧吧,左右将军也不会再次强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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