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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总家的密室一千多平米,虽然在地下室,但是光线并不昏暗,能够见到太阳光,因为在南北两边都开了天井。
密室里用木架子和玻璃隔了十来间隔间,木架上陈列着各种古玩,以铜镜,香炉和钟鼎为主。其中铜镜最多,在数量上占了绝对多数。
“用这么豪华的房子装这些破旧玩意,有钱人真是会折腾。”杨任叽里咕噜说,他不懂古玩,觉得云总用这么大的房子陈列这些又旧有些还残破不全的东西,实在是太奢侈浪费了。他心里不相信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觉得有钱人收藏这些东西不过是用来装点门面,附庸风雅,算不上什么正经的事情,属于玩物丧志的一类事情。
杨任说这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几乎等于密闭的地下室,这声音被放大了,很自然就传进了云总等人的耳朵,他们都用看怪物的眼光望着杨任。
这里所有展品的价值加起来超过三十亿,在这小青年嘴里却成了破旧玩意!
密室里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任朝东不高兴地瞪了杨任一眼,而后小心地看向云总,只见云总的眉毛微微一皱,眼中闪现一丝不悦的情绪,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说什么。
云总之前邀请过博物馆界的专家来参观,没有人从他这里发现过赝品,可见这些藏品都是真品,但是在杨任嘴里却成了破玩意!他很想骂杨任两句,但是他这么大一个老总,怎么可能当着众位老总的面跟一个学生计较,那太没修养了。所以云总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哇塞,你看,这么多铜镜,这么多香炉,这么多古玩,完全可以开一家博物馆。云总真不愧为我们收藏界的泰斗啊。”任朝东装腔作势地叫道,以调节因杨任那句别扭话而搞坏的气氛。
“收藏泰斗或许还有些差距,但是称青铜大佬应该不为过!”凌总正色校正道,在实力上他和云总也是一个层次的,家里收藏着很多件真正的古董,价值也不菲,但是他不舍得花大价钱收货,怕跟师总一样买到假货,所以在数量上跟云总的藏品还是有些差距,心里未免有些嫉妒。
“过奖过奖!”云总谦虚道,眼睛却笑开了花,因为他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一直自诩为青铜大佬。刚才被杨任惹起的不快一扫而光。
“就算称不上青铜大佬,称铜镜大佬绝对当之无愧!”师总笑呵呵说道,他跟云总实力相仿,家里古董堆积如山,但没有几件真正的好东西,大都是西贝货。他曾经邀请过行内人士参观过,被大家暗中讽称为“西贝大佬”,所以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哪里哪里!”云总照例谦让,但明显是在敷衍。
杨任不再说话,亦步亦趋跟在众人后面,这里瞧瞧那里望望,完全是蜻蜓点水浮光掠影,根本没有把几位老总视如珍宝的那些东西放在心上。
忽然,杨任的视线被一尊青铜塑像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一间偏僻的隔间。
这里摆设这各种青铜塑像,包括二郎神塑像,财神塑像,雷神塑像,天王塑像等等。
吸引杨任视线的是一尊太岁铜像。从材料上来说,这尊太岁铜像,跟旁边的财神铜像二郎神铜像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都是黑色的青铜打造的。只是这尊太岁铜像的眼眶中长出一对手,而眼手里又长出一双圆圆的眼睛,显得既狰狞又怪异。
那双眼睛明明是琉璃做的,但杨任却觉得其中一只眼睛好像真正的眼睛一样灵动有神,蓝光莹莹,还仿佛向他眨了一下,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向前靠了过去。
忽然,太岁铜像竟然自行摇晃了起来,大有马上向地上跌倒的样子。
杨任向左右快速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个隔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其他人都离得较远,这铜像要是倒了,摔坏了,自己哪里说得清楚?
他脚下加快步子,身体向前倾,准备伸手去扶住太岁铜像,但是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拍。
“咚~”那尊青铜塑像从展架上滑落下来,重重地摔在花岗石地面上,发出很沉重很响亮的一声巨响,在杨任面前摔在地上,裂成数片。
这铜像怎么如此脆弱,比铁片还脆弱!
杨任很是无语!
太岁铜像手中之眼中的一颗琉璃眼珠,从断裂的手眼中脱离出来,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之后,又弹了起来,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形,向杨任面前冉冉飞来。
杨任本能地伸出左手去接住那颗在空中滑行的琉璃珠。
那颗琉璃珠晶莹剔透,握在手上却有一种灼热刺痛的感觉。杨任惊恐异常,脸色变得煞白,急忙抬手用力甩,想把琉璃珠子甩掉,但是,他惊悚地发现,自己根本甩不掉那颗珠子,那颗珠子他非但甩不掉,而且还肉眼可见地向他的掌心皮肤里面钻。
“这是怎么回事?”杨任骇然欲绝,赶紧用右手去抓琉璃珠子,想把珠子从左手皮肤里面扣出来。然而他越用力扣,珠子没入的速度越快,很快就从手掌里消失了,怪异的是,他的手掌心并没有留下伤口,只是在手心皮肤上出现了一个葡萄大小的蓝色刺青。
下一个瞬间,杨任感觉到一股又一股像岩浆一样恐怖的高温化成一条又一条炽热的火线,透过他的左手手心,侵入他的身体之内,通过手腕手臂进入胸腔,这股恐怖的高温仿佛在重塑他的骨骼和脏腑,给他带来了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使得他那瘦弱的肉体难以承受,很快就昏厥了过去,整个人侧着倒在花岗石地上,右手还在紧紧地抓在左手上。
这恐怖的高温差不多要把杨任的身体融化,幸好地下室中飘浮着一些肉眼不可见的金色雾气,这股金色雾气似乎被什么力量吸引,疯狂地向他的左手手心涌去,源源不断地钻入他的体内,从某种程度上中和了他体内的热气,抑制了体温的急速攀升,使得他不至于被高温融化。
青铜塑像坠地的声音很沉重很响亮,在密封的地下空间嗡嗡回响,好像发了地震似的,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发生什么事了?”云总皱眉,心里发颤,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是上百万,他一路小跑着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走来,其他几个老总很困惑,互相对视一眼,也跟着过去。
任朝东左右四顾,没有看到杨任的影子,他心里没来由的一紧,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哎呀,我的青铜太岁摔破了!”云总肉痛地喊道。
“这尊青铜太岁塑像最少值五百万,竟然摔破了,实在太可惜了。”师总好像很懂行似的评论,带着惋惜,但是他心里却没有来由地有些高兴。
“锤子!”任朝东三步两步跑过来,发现杨任躺在一个木架旁边的地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在他旁边的地上散落着数块青铜裂片。
“这小瘪三怎么躺在地上了?他又没有被青铜砸到,一定是假装昏迷,以便逃脱打破青铜太岁像的责任。”师总自言自语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热闹的心情。
“保安!”云总眼睛瞪着地上的杨任,火冒三丈,仰头向地面大喊。
立时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噔噔噔从楼梯上跑下来,随时准备抓人。
“给我打!”云总厉声喝道,眼中带着强烈的恨意,脸形扭曲,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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