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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复活节的好消息
三月下旬的德姆斯特朗还在漫长冬季的尾巴上。
冰层没融化,还好没再降雪。至少奥尔菲斯最近几次来回没把自己弄得更像一坨会高速移动的雪球。
我的小伙伴们都习惯了每四天这只大白秃鹰会出现在寝室或者餐厅,它每次带来的信和报纸都挺厚。当然,还有更多的消息是通过双面镜传递。
我无意去追究老工蜂的手下是怎麽和澍茨先生接上头还没被打死的,但显然他知道了一些事情。上一次通话时他只平静的告诉我有些家族恩怨了结了,同时要我在德姆斯特朗收敛一些——不要被某些黑社会组织看上之类。
好吧,其实澍茨先生,他们的大当家已经当面挖过墙角了。
诶呦,中二少年真的是在炫耀来着。
复活节的假期我没回去,留在学校把斯堪的纳维亚的语言再学习和巩固一番。
关于这个我和同样没回去的克鲁姆还差点儿吵了起来。
他坚持认为所谓斯堪的纳维亚不包括丹麦,而我觉得不止丹麦,挪威、瑞典包括芬兰和冰岛都属于这个范围。我俩从政治经济文化艺术一直辩论到历史沿革与现状,互相不能说服对方的最后是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你究竟是不是德国人?只有英国佬才这样认为,你是不是去霍格沃茨学傻了?”
唯沉默可对。
唯一起热血飞翔在风雪中可让属扫把的朋友原谅。
这是上上辈子还活在大天。朝时形成的认识,真没想到这辈子让日不落背了锅。
说回这个假期我的学习任务重点。
之前被变形术的伊万诺维奇教授刁难的花栗鼠一直令我很在意。在仔细比对过瓦纽沙的发音后我发现了一点微妙的语音不同,这是促使我下决心再把语言弄一弄的根源。
大部分丹麦、瑞典和挪威的方言大致互通。斯堪的纳维亚人能够理解彼此的标准语言这一点让我很感兴趣。这有点儿类似于即使你不是东北爷儿,但他们说甚麽你连蒙带猜的也能听懂百分之八十。深入学习下来,芬兰语和爱沙尼亚语属芬-乌戈尔语族,比较接近匈牙利语。与斯堪的纳维亚的语言,比如丹麦语、瑞典语和挪威语都不同。这表现在咒语上他们的语调更低沉与厚重,配合我的魔力状况似乎更合适一些。但个人觉得要是回到霍格沃茨,恐怕弗立维教授又得花些功夫来纠正我的发音了。
铂金小坏蛋和黑毛团子对我这个假期不能回来表示了极大不满,小坏蛋总算在我保证亲手抓一只雪兔给他做双手套的诱。惑下没再给我寄一封吼叫信,但他仍然在双面镜里足足抱怨了我一个多小时。黑毛团子则是怨念的一直看我不说话,直到我承诺暑假一定领他玩儿一个月才原谅我。
老工蜂的军队最近一个月开始逐渐活跃。这位第一代黑魔王活跃的时代快过去半个世纪,亲历他黑暗时期的很多人都死了或是逃出欧洲他的势力范围。现在的年青一辈对他的事多数停留在纸上的认知状态。因此当他的军队成员改头换面复出时,很多人持观望态度,甚至有不少热衷黑魔法或是极端“巫师种。族主义”的家伙还在暗地里庆祝。
但让很多人意外的是,他们首先发表了一份格林德沃亲笔签名的致歉信与一个水晶球。影像里老工蜂风度翩翩又低调悲痛,他坦诚的讲述了自己年轻时的激进与错误。短短四分钟的水晶录影里他道歉了超过十次,甚至亲自弯腰超过九十度的鞠躬。他表示将建立一个基金,用于帮助在早期受他迫害的家庭与地区重建和收养更多流散在麻瓜界的巫师孩子。同时他提到了后续的一系列行动,他的军队将彻底解散和重组为圣徒,致力于医疗救治、推动巫师界的新发展等。他坚持认为巫师不应当放松对麻瓜的警惕,但是否要主动攻击甚至消灭对方,则持保留意见。
影像的最后他这麽说:“巫师界包括我,也包括你们;巫师界是老年人的,也是年轻人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年轻人的。”
对报纸上的这一段我忍不住发出了嗤笑。还以为老工蜂真的多高洁呢,有本事就别假装没偷看我特意放在他门口的那几本二战后德国重塑国际形象的书籍和天。朝第一代领导核心的研究资料啊。
看着后续闹哄哄的报道和各方的评述,我不是很怀疑老工蜂的复出演出很快会有突破。口诛笔伐互相攻击辩论的结果败在了老工蜂的事实行为上。他在巫师界掀起混乱的时间确实过短,真正被他本人杀害的巫师和受迫害的巫师家庭远远不足老蛇脸干的三十分之一。他的重心还是放在麻瓜界,想要通过引导和扩大战争让他们自相残杀。这一点反而被很多年轻巫师和大巫师主义者在心底觉得他“干得还不错”。
这不能不说是整个巫师界教育的失败。
没有哪所学校对巫师究竟该怎麽和麻瓜相处给出一个清晰的定位与教导。各种偏见与错误的观点在暗中肆无忌惮的传播,但最基本统一的认识差不多都是——不太看得起。
老工蜂对麻瓜战争推波助澜的举动就算有很多人在谴责其手段的残忍,但更多人却接受了他的“洗脑”:他是为了巫师界的和平与发展,即便手段残忍也是年轻人的莽撞与冲。动。
我能说甚麽?
还是把学霸扔给我的《奎利斯塔夫讲咒语》系列看完再说。
没有头脑只有武力不过是高级打手,只有头脑没有武力不过是口头英雄,中二少年可是励志要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孩子——做不到也要假装一下嘛。
学习稳步向前,老工蜂复出已成定局,但最好的消息是某个小胖子送来的信——某两位在圣芒戈住了快十年的夫妻痊愈了。即便离得如此遥远,我仍能看到英国巫师界掀起的热潮。
蛇王先生黑沉的脸出现在魔药协会和圣芒戈联合颁发特殊贡献奖的发布会上,还好旁边全程陪同的铂金教父笑出了两倍的热情弥补不足。我也同时看到了澍茨先生与他的共同投资,用于提高这款缓和剂的产量和后续研发,以帮助更多这样的危重患者。
好消息来得太多太猛烈,总要还的。
复活节假期在四月底结束时,整个欧洲巫师界都陷入是否要释放格林德沃出纽蒙迦德的大讨论中,而我痛苦的迎来了五月初的分级考。
魔药、魔咒与魔文三门研修班是肯定的——我也挺喜欢晚上上课,毕竟只要两小时——变形术、草药与天文的高级班委实没必要更进一步,魔法史在瓦纽沙的威胁下挣扎着进了高级班,但我觉得黑魔法及防御停留在中级班已经足够。
好高骛远揠苗助长的悲剧不能发生在中二少年身上!
别尔夫什卡教授在这一点上支持我的观点,他认为我目前掌握的黑魔法与防御的咒语数量和魔力储备已经远远踏过高级班的门槛,但在实践操作熟练度一项上他持保留意见。
五月中旬开始为三年级选课,小伙伴们拖着我几乎把所有选修课都听过一遍。最终我还是决定所有科目都选上。
所以时间转换器仍然在我手上——也可以说为了这个我才特意把所有科目都选上。
当然毕竟不是三年级,那些课程我不去听也没甚麽。但不靠谱的小伙伴全都是二年级以上,这次分级考他们很多科目也如愿以偿的升到了高级班,是以他们更有理由拖我一起去上课。借口如下:
你先听听以后轻松好多——这是莫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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