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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刚才的思绪,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在意她。
——陈嘉渔,这么喜欢他,你没救了。
*
宁文静过来的时候,慕郗城有些不满,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盖了被子的嘉渔,便将抱嘉渔用得那件羽绒服,搭在母亲的肩膀上,他说,“您穿这么薄,不该下车,安然等着就好。”
“来都来了,嘉渔没事,我才好放心。”
片刻后,嘉渔被推入急诊室就诊,消化内科的医生诊断道,“是急性胃肠炎,不用太过着急,疼痛确实难忍,但是打过点滴后就会好很多。”
宁文静这才放心。
夜半,不想让母亲受累,慕郗城特意打了电话给章远,让他将宁文静送至幕府客宅。
宁文静,起初是不愿意的,后来见嘉渔先注射了去疼的针剂后,确实好了一些,便向儿子叮嘱,“今晚你照看着囡囡,可不能再让她着凉,还有,等囡囡睡了,你也不要休息,晚上看着她,这肠胃炎的发烧是反复的,怕晚上再烧。”
慕郗城有些无奈,“妈,知道了。”揽着宁文静的肩膀向外走,他笑道,“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宁小姐。”
轻拍一下他的肩膀,宁文静严肃道,“郗城,我和你说照顾病人,不是玩笑话。”
“嗯,好。”
闻到儿子身上的烟草味,她拧眉,“最近抽烟不少,我让嘉渔看着你,你要听她的。”
听自己母亲的话,慕郗城简直无奈。
他说嘉渔最近怎么劝他戒烟,原来有这么强硬的人在背后给她做后台,啼笑皆非。
单手搂着宁文静的肩膀,听她又要唠叨,便说,“您想想自己,别着凉。”
直到,看到章远匆匆而来,慕郗城道,“将宁夫人,送回幕府,开我的车。”
“是,慕总。”
“把你的车钥匙,留给我。”
“好的,我这就送宁夫人回去。”
慕郗城返回病房的时候,嘉渔似乎因为输液的药水中有安眠的成分,现在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牀侧的椅子上,看着安眠的女孩儿,一张素净的脸,因为不适合疼痛睡梦中似是有些不安宁地咬着嘴唇。
一片暖橙色的光晕中,因为生病,往日里红润的唇,也没有了血色。
安静的病房内,英俊的男人独自坐在病房密闭的窗帘前,他似乎在想着是什么,精致的五官沉淀成了昏暗光线中的雕像。
须臾,有护。士想要给女孩儿重新量过体温,正欲敲门,见病房门是虚掩的,便轻巧地推开了门。
门还没有彻底被推开,护。士我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紧紧抽紧,没有推开。
只因为她看见,室内牀侧的男人正俯下身,在亲吻病牀上的女孩儿,不是浅尝辄止,深深地吻,站在护。士这个角度,完全能看得出,男女唇与唇的辗转厮磨。
别样的令人脸红心跳。
红着脸,护。士本着等一等的心思,想等对方结束这个深吻,再敲门进去,可再看,牀侧俊雅修长的身影,已经完全俯下身来,搂着女孩儿,离开唇,似是在亲吻她的脖颈,不断向下——
护。士再也待不下去,可就是移不开脚步,因为这样的刺激,脸烧灼的通红,久久地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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