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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颤,“什么药?”
有白光师父在,为什么赵无极还要到南诏来求药?而且他怎么找到我阿爹的?
我的脑海里回想起赵无极那双血色般红的眸子,怎么都理不清头绪。
阿爹点燃了石室的一盏灯,明明灭灭的暗光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说:“耐冬花。”
我张着嘴,“耐冬花?赵无极想长生不老?”
阿爹摇头,“不是,你没有发现,他瞳孔的颜色异于常人吗?”
我沉吟,“我早就知道,我与赵无极相识在上元国的皇宫中,对他的为人,也算是清楚,至于他的眸子,以前还是正常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红色,这件事我也一直没有弄清楚,我以为他是走火入魔才会这样的,可看他的武功路数,又不像走火入魔。”
阿爹正襟危坐,“他没有走火入魔,他是成魔了。”
我呆了一下,听不明白阿爹话里的意思,我问:“什么叫成魔?”
阿爹抬眸对我道:“南诏蛊人,蛮荒魔人,这都是两族的禁术,赵无极被练成了魔人。”
我下意识的否认,“不可能,他武功高强。没人能逼他,何况他根本没有去过蛮荒,怎么会沦落至此?”
阿爹不紧不慢道:“他不是被逼的,他是自愿的,魔人不怕毒不怕伤,他们是无坚不摧的,他们没有弱点。”
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如果真的好,那岂不是人人都想成魔?”
没有伤痛,也不怕伤痛。
“可是他们活不长,成魔的时间越久,他们的内脏就会被毒侵蚀的越深,他们的身体会被毒慢慢的折磨,直到死的那一天才算结束痛苦。”
我想不明白赵无极为什么选择这样的一条路,“既然没有人逼他,他为什么还来求耐冬花?”
阿爹收起目光,“不知道,不过他想要耐冬花,爹爹不会给他,这可是南诏的宝物,将来是要用在你身上的。”
我吐了一口气,“那阿爹今天将赵无极留下来是为了什么?”
阿爹眼底寒光一闪,“他是魔人,他就是帮助我们南诏复国的好棋子,爹爹拿耐冬花来同他交易,他自然会为爹爹的好棋子!”他停顿一会,接着道:“当然,他日南诏复国,爹爹也不会真的把耐冬花给他,爹爹会把他这样的隐患杀之后快。”
我震惊,“复国?阿爹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复国?那些蛊人也是为了复国做打算?”
阿爹站起来,神色狰狞,目光里是无尽的疯狂,“对!爹爹要复国!南诏那么多人不能白死!天下终归是我们!”
我连连后退,“是,南诏那么多人不能白死,可是你练那么多的蛊人,何尝不是在作孽?”
我看着我阿爹,透过时光我像是看着两年前的自己,那个愤怒、极端的自己。
当时如果有一双温柔的手牵过我,给我一丝的提点,我也不会走上今天这样的路。
我阿爹的疯狂是情有可原的,我能理解,可我并不赞同他的做法。
蛊人如今受控于他,可总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这些蛊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点在太多人身上得到了验证。
阿爹走到我面前,他的手掐着我的双肩,他用力,我疼得皱眉,我听见他说:“你质疑我!你不能质疑我!我是你父亲,你要听我的,不仅你要听,连云闻也得听我的。”
我挣扎着,我说:“阿爹,你弄疼我了!”
我阿爹充耳不闻,喃喃道:“云闻也要听我的,我要把他做成最厉害的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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