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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丝毫不觉得痛,反而大笑起来,等他止住了笑,他说:“你尽管刺,你就算是折磨死我,我都不觉得我之前做的是错的。”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在我心里蔓延,原来燕离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我做这么多,我不仅想让他觉得痛,我还想让他后悔!
他不后悔,我浑身的力气就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没有丝毫的作用!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理直气壮的不承认自己犯下的错,燕离,为什么!?又凭什么!?
我眸光一狠,将刺入他腹部的剑从他身上拔起来,我听见他疼的吸气的声音,我说:“你没错,你永远都没有错,南诏灭国是我们活该,我父兄的死也是自作自受,我姐姐被凌迟也是死有余辜,就你一个人是可怜的,是清白的,你都有理由,你永远都是对的。”
燕离忍着疼说:“没错,我永远都是对的,我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没有理由的,你怨我你恨我,你觉得我没有在反省,那你怎么自己也不去反省反省,这个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总认为我因为血蛊迁怒你们南诏,是我小题大做,可你真的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吗?你善良的父兄就真的跟你看见的一样吗!?”
我说:“好,就算你的血蛊是我们南诏人下的,可是解药也同样是我们南诏人给的,你为什么一定要逼南诏人都死绝,你的心胸怎么能这么狭隘呢!?多少条人命死在你手里,燕离,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振振有词。”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刺他了,我伤他,他不会痛,所以我伤不伤他都是一样的,明明我就快要得到我一直想要的那个结果了,为什么我还是不开心?
燕离疼得脸都发白了,他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我之前的样子有什么区别呢?仇恨都是会蒙蔽双眼的,还有血蛊你真的以为血蛊是你们解的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之前应该知道了耐冬花根本没有用的我身上,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的血蛊是怎么解的吗?”
我向后退了一步,“谁帮你的?”血蛊没有别的解法,只有喝南诏皇族的血这一种解毒的办法。
他笑的真好看,晃了人的眼,他嘴角还流出了几滴血,映衬着他洁白的皮肤,他说:“丹娘啊,丹娘帮我解的。”
这应该就是晴天霹雳了,他的话的意思是什么呢?丹娘是南诏皇族?我瞪大了眼,他又说:“你姐姐的嫉妒心真不小,而且你姐姐也心机也一点都不比我弱,这么小就学会了伪装,装作无害的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你的好阿爹要了丹娘去做蛊人。”
暖湿的液体从我的眼眶中缓缓流下,我听见他又说:“丹娘是你的好阿爹在外面留下的意外,你阿爹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的身份,却还是不肯承认,你姐姐无意中也知道了她的身份,要她做蛊人,你阿爹同意了,他同意了。”
我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我想起来丹娘忧愁的眼神,孱弱的身躯,我甚至想起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人生的际遇总是悲苦的,命运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我向后退了几步,“燕离,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燕离放空了眼神,声音里带着些惆怅,“没办法,我也想好好过日子,你们逼的,是你们不让我当个好人。”
冷冽的寒风吹来,我和燕离静静对视着,我不愿再被那些事缠绕,我走到云闻身边,我说:“我在河伯城送你的匕首呢?”
云闻一直随身带着,他明白我的意思,递给我,然后说:“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我对他笑笑,我本来想说,等我杀了他,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南诏?话到嘴边,我又给咽了下去,现在不是好时机。
我走到燕离面前,将匕首抵在他的心口,我冷漠的说:“这辈子,你我就这样了结束了吧。”
在我准备将匕首刺进去时,一阵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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