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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说着话走到了山坡下的平地上。判断究竟是不是盗尸人挖过坟地的事情由林熙然来负责,毕竟这种案子他查办过不少了,他比较有经验。只不过在林熙然卸下肩上的布包,四处走动查探的过程中,夏霜寒也没闲着,她也蹲下身四处看了看。
“应该不会错了。”在坟地上走走停停,时而蹲下时而站起,摸摸这里又戳戳那里的林熙然最终下了判断:“十之八九是被夏姑娘说中了。我在这块地上发现了有人使用过探铲的痕迹,而且那些被翻新的土的质地、颜色和含有物,表明了它们原本所在的深度。能挖到那个深度,不论是开荒种地亦或是野兽作乱都不可能。”
“能看出挖掘的时间么?”夏霜寒站起身来问道:“比方说是十日左右还是一两日之内?”
“这两个时间都有,毕竟深层的土被挖到地表之后就会开始变色,按照颜色来看,盗挖骸骨的人在这里铁定挖掘了不止一日。再从地表被翻新的广度和宽度来看,他们可能已经挖走了六七具骸骨。而且你闻,这坟地上还有着新翻泥土的微弱气味,所以我估计,在我们进山之前,盗挖骸骨的案犯应该还在这里。”
“这样啊。既然林公子已经确定了,那咱们待会就下山去报案吧。作画的事情可以等改日再说。”夏霜寒说着抬手擦去自己额角上因为阳光烘烤而渗出来的小汗珠,道:“等我喝口水,我们再出发行么?”
“行,夏姑娘你先随意。”林熙然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之后转向了李大叔。
夏霜寒在林熙然面向李大叔后走到搁在岩石上的布包前,蹲下身从里面拿出水囊,拔去塞子仰头喝起来,同时边喝边侧耳听着林熙然和李大叔的对话。
“李大叔,最近这些日子,你白日里来巡山时,可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没见到。”李大叔干脆道:“要是见到了,我肯定得上前盘问不是?而且,盗墓盗尸的不都是晚上出没么?天黑了我就不上山了,那时候就算有可疑之人,我也碰不到不是?”
“那你——”林熙然的问题没能问完,因为正在被他问询的李大叔被拿着水囊从侧面靠过来的夏霜寒给打晕了。
“夏夏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林熙然被夏霜寒猝不及防的行为惊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就见夏霜寒握着不知道是事先藏在背后还是用水囊遮挡着的石头镇纸照着李大叔的后脖颈挥了下来!再然后,李大叔就晕倒在了地上!
“待会儿再解释。”夏霜寒放下石头镇纸,弯腰探查过李大叔的呼吸和脉搏,确认无事后转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水囊。塞好水囊的塞子后,夏霜寒伸手在李大叔的前臂、小腿、胸膛和腰间各摸了一圈,找到藏在袖管里的匕首一把以及藏在腰间的瓷瓶一个。夏霜寒把匕首塞进自己的靴子里,之后打开小瓷瓶扇着风闻了闻,再然后,她把小瓷瓶塞进袖管里,动手解起了李大叔的腰带。
“夏姑娘,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林熙然感觉自己可能要精神错乱了。他看见了什么?他居然看见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在摸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体,之后还解起了这个男子的腰带?不行,他必须得阻止!“夏姑娘,你快住手!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嗯,我很清楚,我确定自己没有精神错乱。”夏霜寒理也不理林熙然,从他慌乱的声音中,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那副“眼珠子快要掉下来”的表情。
林熙然手足无措地看着夏霜寒为了把李大叔的腰带解下来而推李大叔在地上翻滚了数圈,之后再看着夏霜寒用腰带将李大叔的双手反绑在他的背后,再后来,夏霜寒终于抽出个时间看向他了!
“林公子,你会点穴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李大叔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夏霜寒擦着额角豆大的汗珠重重地喘出了一口气。
“会我会点穴。”林熙然还是没能完全从诧异和惊讶中回过神来。
“会就好。”夏霜寒喘着气道:“劳驾你给李大叔点个穴,让他下半身动不了,之后我好开始解释为什么要把他打晕。”
林熙然依言行事后,夏霜寒重重地按住李大叔的人中,不一会,李大叔便苏醒了过来。
“啪”,趁着李大叔还没完全清醒,夏霜寒在他耳侧重重拍了下巴掌,之后回到李大叔正前方义正言辞地叉腰道:“大胆犯人,我乃京兆尹衙门代号‘夏一跳’的夏大密探,现已查明你乃苍茫山冥婚盗骸案之从犯,主犯究竟何人、现在何方,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啥玩意?”被夏霜寒的巴掌声吓了一跳的林熙然和李大叔在回过神后都用“你说啥呢?”的目光看着她。
夏霜寒也不理林熙然,自顾自道:“不招是么?行,待我搜出你藏在家中的赃款后拉你去京兆尹衙门打上个一百大板,到时候你就算想招估计也没命招了!”
“我不知道夏姑娘在说什么。”彻底清醒过来的李大叔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反绑、下身不能动弹后,他果断放弃了挣扎,直接看向林熙然道:“林大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你不知道?!”夏霜寒无视掉李大叔的疑问,也不理会林熙然的满脸疑惑与诧异,只管继续自己的问话:“好,既然你说你对苍茫山冥婚盗骸一案毫不知情,那么你就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全都回答得有理有据,那我就承认是我冤枉好人,向你赔罪。你可同意?”
“你问吧。”李大叔满脸“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浩然正气,“林公子,请你也好好听一听,为我的清白做个见证!”
林熙然看看夏霜寒,再扭头看看李大叔,叹气道:“那我就姑且当个判官,听听看夏姑娘究竟为何认定李大叔与这案子有关吧!”
“好!只不过”夏霜寒说着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坟地四周,道:“还望林公子能边听边注意有没有歹人偷袭,因为据我推测,盗骸的案犯并没有走远。”夏霜寒说完后转向李大叔,开始了双方之间的对质。
“李大叔,我记得今日吃午饭的时候,你曾经在饭桌上说过,饭是按照午饭和晚饭的分量做的,也就是说,饭的分量只够你一个人吃两顿。林公子方才吃的和李大叔你一样多,按理来说也就等于没有我的份了。可李大叔你却坚持说分量管够,这是为什么呢?抱着这样的疑问,我在吃完包子后趁着去灶房里给水囊灌水的时机掀开锅盖看了看,发现锅里的分量远超两人份,而且灶房的桌子上还放着食篮。所以我想请问李大叔,你这是打算给什么人送饭么?”
“哪有要给什么人送饭。”李大叔反驳道:“饭做多了是因为我请了小桃花村的王木匠下午来给我做点活计。王木匠饭量大,我中午要是不做个三到四人份,晚上就不够我和他两个人吃了。至于食篮,那是前两日,村里的狗蛋用它给我带了点野果后放在我这的。我把它搁在灶房桌上,就是怕晚上忘了让王木匠回村的时候给捎回去。”
“不错,回答得有理有据。”夏霜寒把李大叔的回答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没发现什么漏洞,于是开始问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李大叔你方才说了,你之所以坚持要和我们一起进山是为了防止我们被蛇啊虫啊的咬到,你甚至还特意进里屋去拿了专治虫蛇叮咬的药膏,对不对?可为什么进山之后你不走在最前面反而要让林公子打头阵呢?走在最前面的人才是最有可能被藏在草丛里的蛇咬伤的人不是么?李大叔,你当时之所以要特意走在我身后,是不是因为这样的队形比较方便抓住我,从而在必要的时候以我为人质胁迫林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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