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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拿着这六七幅画来找为父,是不是又想让为父帮你挑出三幅来,好让你改日拿去换了银子?”夏敬之自己是从不卖画的,但他却并不阻止自己的女儿卖画。一来,他知道如果女儿想卖,可以私底下偷偷地出手,自己根本拦不住;二来,让女儿拿着自己的画作去字画坊里让人品头论足一番,明确自己画作的优点和缺点,这样反倒有利于女儿的成长。
只是这卖出的字画,夏敬之有严格的要求,一是一个月最多只能卖三幅,二是卖之前必须交由他来挑选。一个月只能卖三幅是因为夏敬之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忘记了学画的初衷,一门心思钻进钱眼里。必须交由他来选则是为了避免女儿卖出的画上有什么招人非议的内容,日后被有心人士利用,栽赃成个“定情信物”什么的也未可知。
“嘿嘿,爹爹一猜就中,那女儿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夏霜寒讪笑着道:“前些日子女儿就和爹爹说过了,等明年解除了婚约,女儿想和哈兹鲁伯伯一起去一趟关外。女儿出生至今从没离开过京城,早就想去看看娘亲出生、长大的地方了。而且爹爹那日也同意了,汉人男子不适合女儿,女儿去关外走一趟,指不定回来的时候就给爹爹带回来个戎族女婿。所以,为了这趟出行,女儿总得准备好自己的盘缠不是。”
“是是是,你怎么说怎么有理,爹爹帮你挑就是了。”夏敬之笑着摸摸女儿的发顶,心里道:就知道你那日说什么终生不嫁是诓人的,这不,和定国公达成协议才几日,这就迫不及待地要为自己日后的婚事做准备了?“行了,就这幅、这幅和这幅吧。”夏敬之挑选完毕,将选中的三幅画归置到一边,示意夏霜寒将其他的画作收好。
“想要卖画也得等过几日,等脸上的痂消干净了再出门,知道么?近几日风大,别一不小心让尘土污了创面。”对于夏霜寒额角的伤疤,夏敬之是有些遗憾的,尽管太医给夏霜寒开了生肌去疤的药膏,但夏敬之知道,等女儿脸上的痂消干净了,从近处看,始终还是能看见那些疤痕的。尽管女儿离破相这个词还差得很远,但伤痕消不干净了却是事实。不过,既然女儿心胸宽,不在乎这些,那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耿耿于怀。
“知道了,痂消干净之前,女儿绝不出门乱跑。”夏霜寒整理好自己的画作,对夏敬之道:“那父亲您忙吧,我去看看朝阳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出了正书房的门,夏霜寒转身又去了侧书房。夏家的两进院里总共有两间书房。一间正书房归夏敬之使用,侧书房则原本是夏霜寒一个人的地盘,直到夏朝阳三岁开蒙后,侧书房才有了两个主人。
“怎么样,今早去学堂,夫子给你们布置的课业难不难?”夏霜寒掀帘进了侧书房,见弟弟已经将平日做功课的册子归置在一旁,临起字帖来,便知道弟弟的课业已经做完了。
“不难,今儿个是复学第一日,夫子主要是检查了一番正月里给我们布置的功课,没讲什么新内容,早早地就宣布下学了。留的课业也是想摸摸底,看看我们过完了正月,有没有把去年学的东西丢到脑后。”正在练字的夏朝阳抬头见姐姐抱着字画走进屋来,眼睛一转,喜上眉梢道:“姐姐,十五那日你是不是又要出门去卖画了?带上我好不好?”夏朝阳上的学堂除正月和端午、清明之类的节日外,一般都是每月十五和月末各休一日。因此每次夏霜寒出门卖画,总会特意选弟弟休假的日子,带上他出门好好逛逛。
“知道了,自打你满了三岁,但凡你有时间又想出门,姐姐哪次外出没带上你?”夏霜寒笑着将字画收拾好,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下道:“十五那日是休沐日,在去卖画之前,我和爹爹还得去一趟定国公府,上门拜谢陆五公子元宵节那晚的恩情,之后才能带你去西市。”
夏朝阳本想问一句,今日也是休沐日,怎么不今日去?后来一想到姐姐脸上的痂还没消干净,确实不适合带伤登门,这才道:“那十五那日,爹爹骑马,忠叔带上兴宝驾马车,我和姐姐坐马车,在进国公府之前我和兴宝先下车,在茶馆里等姐姐可好?”
“好,当然好,画也交给你拿着,这总行了吧。”夏霜寒知道弟弟和自己一样继承了夏家的传统,都是不爱到高门大户里周旋的人,故而赞同道:“等我和爹爹从国公府里出来,就让爹爹、忠叔还有兴宝他们都坐马车回去,姐姐带着你骑马去西市好不好?”
“那当然是最好了,姐姐你不知道,这半个月你不能带我出门,我的日子过得有多不好。”夏朝阳眉飞色舞的笑脸瞬间变得可怜又委屈,“自打从国公府回来,这半个月爹爹每日都拘着我在家做功课,根本不许我出去玩。今日我好不容易出了门,还想着下学回来的路上稍微逛那么一小会,结果兴宝拼命拦着我不说,还像看贼似的紧盯着我,不就是元宵节晚上来了一次假走失么,爹爹又没罚兴宝,他至于把我看那么紧么!”
“额”夏朝阳不提夏霜寒还倒是真忘了。关于夏朝阳元宵节当晚的假走失事件,尽管归家后,她和弟弟两个人把谎周全地圆了过去,夏敬之也并没有处罚兴宝。但老实的忠叔心里过意不去啊,硬是拿根柴棍把兴宝追得满院子跑,夏霜寒好不容易才给拦了下来。“兴宝的事情姐姐帮你解决,等姐姐去和爹爹还有忠叔说说,过两日就让你恢复以前的自由,这总行了吧?”
“本来就是姐姐让我撒谎才出的麻烦,姐姐把它解决了是应该的,朝阳我才不记你的情。”夏朝阳说着,傲娇地小嘴一撅,小下巴一扬,那神情,怎一个神气了得。
“是是是,都是姐姐的不对。”夏霜寒笑着捏捏弟弟的小脸蛋,道:“姐姐还有事情和福婶、梅香她们做,你乖乖练字,姐姐出去了啊。”
“哦,对了姐姐,”夏霜寒走到书房门口,正打算掀帘出去,夏朝阳又补充道:“今晚我要吃姐姐亲手做的红烧蹄髈,福婶做的没有姐姐做的好吃。”
“知道了,小馋猫。”夏霜寒笑着出了屋,回到院子里时,她抬头看看天,深呼吸道:果然,比起上辈子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而勉强自己在刻板的国公府里过了三年,现如今这样平静、自由的生活,才是最适合自己、最能让自己感到幸福的,即使为了这份平静与自由,自己这辈子不能再和陆绍云在一起了,但她夏霜寒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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