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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亲自校对账目?”曹铄问道。
抬头看了他一眼,曹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校对账目?”
“从父亲专注就能看出。”曹铄说道:“如果不是校对账目,不至于那么一丝不苟。”
“还是你细致入微。”把账目放到一旁,曹操问道:“来这里找我,是不是有要紧事说?”
“先前韩遂和梁兴曾派使者来见父亲,不知父亲怎么回应的?”曹铄问道。
“我怎么回应,难道你不知道?”曹操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曹铄麾下火舞探查消息无人能比。
别说曹操没有掩饰这件事,即使是掩饰了,火舞也有办法查明真相。
曹铄这么问,确实是有些多余。
很是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曹铄说道:“其实我来这里,是想告诉父亲,韩遂和梁兴不可能再投效曹家了。”
“怎么回事?”这个消息对曹操来说无疑是个噩耗,他眉头一皱,向曹铄问道:“是不是你从中做了什么?”
“韩遂年迈,即便投了曹家也没什么用处。”曹铄说道:“至于梁兴,不过是个庸才,父亲难道还少他这样的人物?”
“话是这么说,可俩人麾下兵马不少。”曹操说道:“西凉大军擅长马战,如果兼并了他们,以后曹家南征北战也能多些助力。”
“韩遂和梁兴派来使者,我一直在寻思,是该要他俩还是该要马超。”曹铄说道:“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马超比较合适。”
“看来还真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曹操眉头一皱:“你都做了什么?”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让马铁去了一趟西凉。”曹铄说道:“马超击破韩遂和梁兴,我就是卖了个大人情给他,他也没有理由不投效我们。”
“投效的不是我们,而是你。”曹操问道:“马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投效?:”
“应该就这两天。”曹铄说道:“他答应马休和马岱,领兵到潼关投诚。”
“领兵到潼关?”曹操眉头微微一皱:“马超早先曾有过反叛,你可得当心才是。”
“我会当心。”曹铄说道:“其实反复叛乱的并不只是马超,当初张绣还不是先降后叛,然后再降。父亲对他可是宽容的很。”
“张绣与马超不同。”提起张绣,曹操有些尴尬,可他却敢于承认当初犯下的过错:“如果不是我犯了过错,他也不会反叛,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
“我明白。”曹铄也知道提起了不该提的事情,连忙回了一句。
“马超将要投效,你也别在长安,即刻回去潼关。”曹操吩咐:“不要耽误了大事。”
来到长安,曹铄本以为说出他做的这些事情,曹操会狠狠训斥。
没想到曹操的反应却极其平淡,不仅没有训斥他,反倒还催着他早些返回潼关。
“我来长安也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曹铄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是想多陪父亲两天。”
“我又不是你母亲,整天想着把你拴在身边。”曹操瞪了他一眼:“男儿丈夫成就大事,怎么反倒像个小女儿家一样?”
“听说父亲头痛的毛病越发重了,我有些担心。”曹铄说道:“不知华佗先生开的药方,父亲用了怎样?”
“药方还是管用,只是吃了以后暂且缓解头痛,过个两天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曹操抚着额头说道:“你不提还好,这会又疼了起来。”
“我这就吩咐人去为父亲熬药。”曹铄连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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