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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的开始。”
坐在卡车里休息的麦克尼尔满意地笑着,他所在乎的事和士兵们不大相同,“虽然晚了些而且主导方也存在争议,法国人和德国人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我更愿意相信那是因为妥协。”
尼克斯·斯塔弗罗斯拔下车钥匙,戴好耳机,告诉外面的同伴们记得维持好现场秩序。
等战线进一步向后收缩的时候,往前线运送物资的成本就能进一步下降,不过那时还有多少人愿意来这里就很难说了。
“……谁都不想落到和波兰人一样的下场。
然而,流亡他国的这些难民也难以长时间地维持一支军队。
与其面对着被吞并的结局或是坐实自己的公民全部成为另一国的军人,还不如在失掉一切谈判的底牌之前就以更体面的姿态放弃些早就不存在的东西。”
“您当时有这样的忧虑吗?”
车子里的两人都沉默了好一阵。
“说没有是假的,麦克尼尔。”
希腊人摸着愈发光滑的头皮,“但情况并不相同。
能去当外国人的希腊人也许有百分之一,也许有百分之十,但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百分之百。”
波兰人怎么就没早些想出这些点子呢?不管怎么说,两个德国正在想方设法维持住自身的概念、避免它迅速地随风而逝。
尽管有些概念在麦克尼尔看来多少显得无聊,他选择尊重他人的决定和选择,把那些无害的部分也全都排除掉并不是GDI的风格。
过不了多久,法军也会后撤。
这不是因为BETA加强了攻势,而是因为法军面临着比德军更艰难的处境。
机动作战部队全部停摆、化工产品入不敷出的情况下,只能固守阵地的法军还要频繁地受到补给无法及时送抵的拖累。
收缩防线是必然的,只要瑞士和意大利方向暂时不出现新的险情就好。
“……也许再过十几年,我们就能看到真正的GDI了。”
麦克尼尔从大衣口袋里找出了一块巧克力,他刚才无意中往车窗外看去时发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再看过去时又找不到人了,“早些回巴黎吧,斯塔弗罗斯。
那里更需要你,我们得盯紧巴黎尤其是实验基地周围的一切。”
“不管是为了深化合作关系还是为了监视他们,我都要更频繁地和爱国联盟的人共同行动。
对了,我一直有个猜想……爱国联盟现在变得这么高调,以至于我们对恭顺派信徒的追查几乎无法取得什么进展,这不是偶然而是某些人计划的一部分。”
希腊人提到恭顺派信徒时,语气里明显多了三分忧虑,“你也跟我说过,爱国联盟和恭顺派不会是盟友,但爱国联盟又不会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反过来被恭顺派利用了。”
但那终究只是麦克尼尔许久之前的一个猜想。
要想证明爱国联盟无意中充当了恭顺派的帮凶,他需要拿出罪证来。
遗憾的是,比起曾经在黑森林制造了对麦克尼尔而言无异于惨剧的爱国联盟,恭顺派低调得可怕。
事实上,麦克尼尔几乎想不出什么能归咎于他们的近期事故。
放着恭顺派不管似乎也没问题,只是麦克尼尔不能说服自己对此熟视无睹。
GDI和盟军犯下的错误,他不能再犯一次。
虽说人类总在不断地重蹈覆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掉进同一个大坑里显然不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斯塔弗罗斯和麦克尼尔交流了一些意见,主要关于双方互相配合监控爱国联盟成员动态。
在确认附近阵地上的作战部队已经收到了补给后,麦克尼尔当即决定和斯塔弗罗斯一同前去慰问这些士兵。
比起开着战术机四处横行的驾驶员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维持住地面防线的普通士兵起到的作用分摊到个体上似乎微不足道,然而倘若没有他们,麦克尼尔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指挥着自己的部队依照需求灵活地作战。
“什么?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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