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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约莫是他这样的回复太纵容,以至于男人得意到无法无天,一连几天长篇大论,恨不得连早上吃什么,晚上吃什么,什么时辰睡又什么时辰起来,出门时走了哪条路,和谁说了几句什么话都要塞进那张信笺里。
萧拂玉每日处理了一日的政务回到养心殿,看到那张字迹密密麻麻的信笺,眼睛痛,头也痛。
帝王耐心有限,于是就连写信时字里行间都充斥不耐。
千里之隔终究是一道坎。
原本就患得患失的男人瞧了他的信,心头积攒的忧虑彻底决堤,直接失了控。
一次又一次在信中问他是不是变了心,是不是腻了烦了厌倦了,是不是有了其他更让他得趣的男人,所以就连他的信都不愿再看。
写到末尾,言辞激烈到要与其他勾引君主的野男人同归于尽。
萧拂玉看完信,气笑了,于信笺下方空白处提笔:
‘爱卿非要如此想,朕也无法。
’
写完,萧拂玉丢了笔,将信塞回鹰隼叼着的信筒里。
鹰隼等了许久,没能等到帝王的抚摸,不情不愿飞走了,只能暗自怪老大:连这般美丽的雌性都哄不好,若是被其他雄鹰勾搭走了可怎么好?
“陛下这是与沈大人闹别扭了?”
来福小心翼翼端来茶。
“朕从不与人闹别扭,”
萧拂玉淡淡道。
让他不痛快,他从不解决事,而是直接解决人。
帝王高兴时纵着沈招,让人以为自个儿独得圣宠,泡在蜜罐子里不愿出来,但帝王如今不高兴了,男人便什么都不是,想冷着便冷着。
往后五日,萧拂玉都未曾回沈招那越来越长的信,连敷衍的‘哦’都懒得写。
第六日清晨,那只鹰又来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鹰隼嘴上不止叼了一个信筒,还挂了一只用金丝编织成的小猫。
小猫的眼睛是两颗镶嵌上去的绿宝石,嘴巴撅起,面颊气鼓鼓的似在生气,嘴里还含着一个纸团。
萧拂玉面色淡淡抽出纸团,展开:
‘陛下,臣的赔罪礼,金丝小猫一只,不知陛下可还满意?求求您了,看臣的信吧。
’
就连鹰隼也低下头,从喉间发出几声被调教过的讨扰呜咽。
萧拂玉拎着小猫头顶的金丝,重新挂回鹰隼嘴上,无动于衷合上窗。
他的皇宫里什么宝贝没有,不差这一只金丝小猫。
“陛下!”
灵溪匆匆忙忙走进来,“北境来人了,正在殿外求见。”
“让他们进来,”
萧拂玉转身绕过屏风走出内殿。
刚于外殿龙椅上落座,殿门打开,几个骁翎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放在殿中央。
“微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为首的骁翎卫行礼完,跪着上前打开大铁箱的盖子。
里头珠光宝气,堆满各色宝石及金银首饰,哪怕是在天子寝殿里也不落光芒。
为首的骁翎卫又从怀里摸出一个雕琢精致花纹的檀木盒子,双手捧到天子面前,“陛下,此物是沈太师半月前赢来的宝贝,嘱咐属下等务必单独献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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