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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可不记得谢无居有什么通房。”
萧拂玉瞅着他。
沈招站起身,若无旁人挤开前头挡路的大臣上前,双手撑在御案边沿,俯身凑近天子面门。
他眼珠微动,来回描摹萧拂玉的眉眼,竭力压制住胸口翻涌的戾气与妒火,发觉压制不住后,便也懒得掩饰:“现在没有,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陛下,这上云京的男人,不是谁都如臣这般洁身自好,陛下可莫被野男人骗了。”
御书房里,众目睽睽之下,拈酸吃醋。
简直没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四目相对,萧拂玉冷着脸没说话。
旁观的臣子们却已不好意思再留下来,毕竟事也说完了,这几日又是年节休沐,他们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为妙。
“陛下,臣等就先告退了。”
萧拂玉摆了摆手。
众人陆续退下,萧拂玉余光扫见偷偷摸摸想溜的陆长荆,抓起手边的砚台砸过去。
“朕让你走了?”
陆长荆捂着被出血的眉骨跪下,膝行上前去拽帝王的衣摆,狗腿子似的赔笑道:“陛下,您消消气。”
萧拂玉一脚将人踹开,侧目看向季缨。
季缨紧随着一声不吭跪下,“臣知错,臣愿受罚。”
萧拂玉这才冷哼道:“正逢年节,朕便大惩小戒,你们二人各自去殿外领六十板子,滚回府闭门思过。”
两个男人老老实实行礼退下。
御书房的殿门打开又合上。
殿中一片寂静,唯有炭盆里火花爆开的轻微闷响声。
萧拂玉阖上眼倚靠在龙椅上,一手支着头,揉了揉眉心。
“陛下,那臣呢?”
沈招冷不丁出声。
萧拂玉睁开一条缝,看着沈招走近弯腰,双手搭在扶手两侧,高大的身影全然将他拢在龙椅中。
萧拂玉扯了扯唇,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今日敢在御书房公然吃醋,来日是不是就敢在早朝上摸他的手了?
他这段日子,念着年少情分,念着这一年半猝不及防的分离,委实太惯着这厮,以至于沈招连君臣之礼都抛之脑后。
萧拂玉必须让他记起来,他先是他的君主,而后才是他在榻上厮混的人。
“……”
沈招定定看了他片刻,一言不发离开。
他没有府邸,也不是什么有名分的后宫妃妾,宫里没有一座宫殿是属于他的。
方才在御书房中那般,也不过是被谢无居那不要脸的玩意逼得想要朝他的陛下求证,他才是陛下唯一的男人。
怎么到了陛下眼中,就是他没规矩,就是他目无君上了?
真是可笑。
他就是个笑话!
沈招一路不理会任何人,气势汹汹走进御膳房,将里头忙活午膳的宫人一并赶了出去,恶狠狠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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