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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拂玉轻笑一声,懒懒枕在男人掌心,“什么时候发现的?”
“陛下以为,这满殿被换掉的宫人里,臣为何独独留一个灵溪?”
沈招鼻尖轻轻蹭过他的面颊,炙热鼻息恨不得透进天子凉薄的骨血里,每个字都翻涌着怨恨,“臣早就知道,陛下会这样狠心,狠心到——
哪怕清醒过来,也要看着旁人为您发了疯,犯了贱,断了肠,碎了心,才肯玩够。”
“朕是天子,玩玩怎么了?”
萧拂玉肩膀轻微耸动,轻轻笑出声,全身没骨头似的,全赖在男人托在他后颈的手掌上,光裸的脚踝隔着布料,不经意蹭了蹭男人的小腿里侧,“哦,朕忘了,沈爱卿如今已经是太师了,惹不起了,朕也玩不起了。”
“朕下次,还是去玩别人好了。”
“陛下是想玩宁徊之了,所以才推了选秀,要封他做皇后?”
沈招黑眸沉沉,面容阴鸷,哪怕明知那不过逢场作戏,不过是萧拂玉戏弄人的把戏,妒火还是如毒液般渗进他的肺腑,腐蚀一切理智。
他就是见不得萧拂玉看其他男人,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浑身每一处血肉都叫嚣着杀了那些个野男人。
为何不能只看他一个人,为何要用多余的眼神去看别人,为何要……
抛弃他一次又一次,忘记他一次又一次。
所以他只能化作一只见不得光的恶鬼,躲在黑暗里时时刻刻跟随,时时刻刻从漏光的缝隙里窥伺他的陛下是否又在和野男人卿卿我我。
被嫉妒蒙蔽心智的男人露出森白獠牙,一口咬在帝王颈侧,低声呢喃:“此刻只有陛下与臣二人,臣只问陛下一句话。”
“臣与宁徊之,陛下到底选谁呢?”
四目相对,一如当年那场夜雨,萧拂玉撑伞站在那头孤狼面前,他的双眼倒映着对方眸中眸中迫切的渴望。
只是年少时的恨早已在夺嫡后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令人脊背生寒的掠夺与占有欲。
萧拂玉抬手,敷衍抚过男人凶戾的眉宇,忽而笑了,“朕选你。”
回应他的是时隔一年半,仍旧凶猛炙热的吻。
一吻结束,喘息的间隙,沈招牵过他的手,探进自已的领口,将那条金色狗链塞进萧拂玉手中。
“今夜臣便是陛下的玩物。”
“陛下想怎么玩,臣都陪陛下玩个够。”
萧拂玉捏住那条温热的金链,轻轻一拽,男人便与他一块倒进了龙榻里。
床幔晃动几下后,彻底合拢,将满榻春色隔绝在内。
殿外风雪凛冽,刮面刺骨,殿内却是热气蒸腾。
汗珠一颗接着一颗,从发缝里淌出来,滴在他单薄泛粉的肩头上,又顺着肩背一路滑下去,没入最滚烫的源头。
屏风旁,来福蓦然听见陛下失控的一声呜咽,似是被不听话的男人戳到痛处,惊慌上前:“陛下……”
灵溪眼疾手快从房梁跃下,捂着来福的嘴将其拽走。
只是走到窗户边时,来福竭力趴在了窗台上不肯走。
“来福公公,你在闹什么?”
灵溪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你一个阉人,也要争宠争名分?”
来福瞪了她一眼,翘着兰花指没好气道:“哎哟,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将什么阉人不阉人的挂在嘴上,跟某些人一样,太有辱斯文了!”
灵溪抱拳捏响指骨,眯起眼:“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来福公公有话就说,莫打搅了陛下的兴致。”
来福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离殿门最近的一盏宫灯。
这盏灯,养心殿历来只有嫔妃侍寝时才会点亮,以便殿外记录陛下起居的彤史女官留名记下时辰。
这盏宫灯,侍寝到何时,便亮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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