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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芊芊哪里见过这种法子,微涨小口讶然道:“你……你这是做什么?”花可衣一边继续摇晃,让肉棒在乳沟中前后滑动,一边媚眼如丝瞧着田芊芊道:“女人身上能叫男人快活的地方太多了,你这黄毛丫头懂些什么。会扭扭腰飞飞媚眼就算是女人了么?”花可衣的一对儿丰乳雪腻柔滑,双手自两侧一挤,虽不如膣腔内嫩褶密布那般快美,却弹滑柔韧别有一番滋味。若不是如她这么饱满坚挺的双峰,怕还真难以这样完全裹住。
田芊芊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胸膛,那也是高高隆起充满弹性的丰美玉乳,可比起花可衣还是输了几分,她暗暗思忖,心想着如花可衣那样恐怕难以做到,但把那棒儿夹住还是绰绰有余,只是不知道,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在胸口磨蹭时会是怎么一番滋味。
酥胸服侍片刻,阴户渐渐从极乐的余韵中平复,花可衣轻巧坐起,再次骑在了聂阳身上,这次却是面对着这边,上身一俯,那张满是媚态的娇颜便几乎贴住了田芊芊高耸的乳尖。
“你也很想吧……乖乖的,姐姐帮你快活。”花可衣媚笑着伸出了舌头,下面那张嘴吞进了聂阳肉棒的同时,上面的红唇也轻巧的含住了田芊芊嫩红的乳头。
田芊芊倒抽了一口凉气,手紧紧地捏住了掌心的逆鳞,惊讶的瞪着花可衣埋在自己胸前的头,“你……你走开……”对于同为女子的如此亲近,田芊芊由心底感到不知所措。本来是该觉得恶心的,假凤虚凰对食磨镜之事她略有听闻,没想到实际遇上,却并不是那么令人排斥。
和男子截然不同的柔软嘴唇轻柔的摩擦着胀大的乳蒂,灵活的舌头轻易地找到女子最需要抚慰的处所,十分巧妙地勾画着悦乐的绘图。田芊芊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尽管还记得手中逆鳞的职责,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的迎了上去。
她的腿刚一张开,花可衣的手便伸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立刻让她快乐的战栗起来,那阳具无法比拟的灵活和准确,几乎带给她近似颠鸾倒凤的愉悦。
很快手指周围的嫩肉就像涂了一层油一样,滑溜溜的蠕动,花可衣满意的舔了舔唇角,一边运起天灵诀抚慰着体内坚硬的肉棒,一边开始尽情的玩弄着面前美丽的少女裸体。她喜欢看着漂亮的女孩子在她面前快活的扭动喘息,眼睛和秘处都变得湿润,她可以一次次的撩拨下去,一直到他看中的对象在极乐中哭泣。
既然已经开始了疯狂,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会让自己开心的方式呢……她在田芊芊的体内勾起了手指,满意的看着那精致的五官露出了奇妙的表情。很快,田芊芊就学会了如何反击,三具炽热的裸体奇妙的纠缠在了一起,复杂的声音充斥在斗室之中,不断响。
而这漫长的夜,还远未到尽头……当金光自云端射出的时候,房中已经变的安静了下来。花可衣已经不在了,就像她突兀的出现一样,静悄悄的离去。田芊芊疲惫的蜷缩在聂阳的身边,脸上的睡容透着少见的稚气,鼻端发出细细的鼾声,她的一只手扶在聂阳的胸口,另一只手却依然紧紧的捏着那枚逆鳞。
聂阳的双眼却依然睁着,他似乎已经恢复,眼中的血丝已经消失,胯下的阳根也软软的垂了下去,他又好像还没有正常,眼中的神情显得异常的空茫,面上没有一点表情,木然的看着床顶碎花的帐子。
整个客栈都已经安静下来,只有一楼那些没有被打扰到的镖师中需要轮值的几个,打着哈欠在后院清洗着脸上的疲倦。
一楼的大厅,凌绝世和薛怜静静地坐着,没有语言和动作,似乎这对于她们来说就已经足以称得上是休息。云盼情趴在桌上,小女孩儿一样的睡了。魏晨静走了,到了她该在的地方,陪着花可衣一起。
只有柳婷不知道去了哪里,仅剩下她之前坐着的座位上,留着她所用的那把刀。
货郎和小贩的声音逐渐充盈在街道,开张的客栈也有了几个喝早茶的客人,不时有人奇怪的望一眼这边桌上两睡一醒的三个女子,男人的视线更是忍不住在凌绝世的身上偷偷走上几个来。
这只是孔雀郡无数个平常的清晨中的一个,安定而祥和。
但很快,这短暂的平静便被一串狂乱的脚步踏碎。一个玄衣女子踉踉跄跄的自南门外的官道狂奔而来,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被她牢牢地拉紧裹住了全身,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慌。赫然竟是不久前才和花可衣一道归去的魏晨静!
城门的兵卒眉头一皱,两把长矛一横便拦了过去。魏晨静身形一顿,一掌推出便要硬闯,不了那两个门卒手上力道不小,她又比起平时虚弱的多,不仅未能冲过去,还被反震的摔倒在地上。
“让我过去!我要找人!”魏晨静情急大叫,起身便又要向里冲,这时身上斗篷随风飘开,露出身上残破不堪的衣物数道裂口下,是鲜血淋漓的肌肤,连裤腰都被浸湿了一片,如果耽上片刻,怕是光是失血就足以要了她的命!
那两个兵卒互望一眼,竟把她当作了不知何方来的亡命之徒,一双长矛反倒攻了过来,打算将她活捉。
魏晨静尽全力反握住了腰间匕首,悲号一声冲了上去。
“大胆凶徒!”那守卒怒吼道,手中长矛一挺,直刺魏晨静的左腿。
她的左腿也挂了彩,不便移动,刺中这里,也是最便于制服她的方法。
他们都不喜欢江湖人,江湖人往往意味着官府的麻烦,而这种浑身是伤还要对朝廷兵卒动武的江湖人,即使是女人,他们也不会留情。
所以,当魏晨静全力格开这一下而被震的半身酸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柔软的胸膛刺进了一根坚硬而冰冷的异物,一瞬间,尖锐的痛楚就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她绝望的看着天空,双腿渐渐失去了力气,眼前的世界,迅速的模糊起来。
而离城门还有很远的客栈门口,同时发生着另一件事。
一个货郎挑着他的扁担,佝偻着略显苍老的身躯,咳嗽着蹲在了客栈的门槛旁,拿出了一杆旱烟,却没有打火,只是木然的看着。
一个老妪象是他的老伴,拄着一根粗陋的木杖跟在后面,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吆喝着浑浊不清的句子。
这只是很平凡的两个老人,和别的尘世俗者并没有什么不同,凌绝世的眼光仅仅在他们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就移开到了别的地方。云盼情才刚刚醒来,睡眼惺忪的一边整着自己的鬓发一边要了壶热茶。
只有薛怜,像是密林中蛰伏的雌兽,被逼近的危机唤醒了血液中的直觉,迅速的绷紧了后背的肌肉,纤细的腰顿时挺得笔直。
这种出自本能的预料并无法带来确切的情报,直到她听到了烟杆敲在地上的声音。
“当!”声音发出的同时,薛怜的身形已经云一样飘到了客栈门口。一串密集的响声紧跟着雨点般打在她刚才坐着的桌子上那桌子已被凌绝世一脚勾起,竖在面前。
那老人眼中精光大盛,手中烟杆一转,刺向薛怜胸口,认穴打穴极其精准,而一旁的老妪长身而起,灰色粗布长裙下迅捷无比的踢出一条长满黑毛的粗腿,藏在裙下的黑靴靴尖弹出了一柄短而锋利的刃尖,逼住了薛怜唯一可能脱身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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