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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态毕露,让她心中实在已羞耻至极,偏偏整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花心嫩处明明已经膨酥欲碎,可那被压得变了形状的玉臀雪股还是耐不住往后凑去,只嫌那根棒儿为何不连着阴囊一道塞到里面,如此不能自控直气得她胸中发苦,一阵阵头晕目眩。
聂阳弄的兴起,双手把那两片臀肉往边上扒开,连当中浅褐的羞耻菊穴也扯的暴露出来,下体耸动的更加激烈,顶的她费力按住地面才不致于摔下床来,但这样头低身高,周身血脉逆流,耳边轰鸣作响,连带着对情欲的感觉也强烈了起来,不过半盏茶功夫,就又让她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如此高潮迭起,就算是普通交欢也已经足以让女子身心疲惫,更何况聂阳那一根坚硬的毒龙还在源源不绝的吸取着少女娇嫩花蕊中的阴柔精气,尽管内力还聚在花心内里未曾破关,但看她这面赤眼润,体红如酥的模样,怕是很快就要一泻千里了。
可她不但顾不得恐慌,反而急躁的等待着那一刻到来,那里憋涨着她全身燃起的淫火,如果聂阳就此中断停下,她只怕会被那难以忍耐的憋闷酸痒搞到失去理智。
一想到那时自己放浪形骸向聂阳不顾廉耻的求欢样子,柳婷就从心底感到恐惧。
在那之前……得能自保才行。她终于又想起了那根簪子,微微抬头,垂落的发丝间恰好看到了簪子就在前面不远,她连忙吸了口气,咬住牙忍着浑身的快美,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似乎那簪子命定了不会被她拿着一样,她都已经把那簪子勾在了手指里,情况却又起了变化,那一直飞快律动的肉棒突的抽到穴口,紧接着变得犹如一根冰刺,狠狠突入进来。软如烂泥的酥美花心猛地一个哆嗦,被那寒棒直直贯穿,破入一腔柔腻之中。
浑身的精力犹如河堤缺口,一瞬间全都涌到了花心,极上至无法形容的轰鸣情欲之乐同时裹住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好像就此向上飞升、飞升,越升越高,一直到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仅余快活的火花在闪动跳跃,什么救人什么内功什么报仇什么簪子全都从意识里除名。就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她手里的簪子啪的掉在地上,全身的肌肉弓弦一样拉紧,布满了蜜汁光洁如玉的大腿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一双莹白小腿死死的勾在了聂阳背后,十根纤细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蜷曲舒展,似苦非苦的俏脸上,两行喜悦至极的泪珠儿滚滚而落。
但聂阳竟还没结束,拇指一滑,紧紧扣在了她紧嫩敏感的臀眼上,猛地一压,肉棒跟着又是一挺一搅。
肛口嫩肉传来的异样滞闷轻易地撕裂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昂起了头,修长的颈子像被无形的手扯住一样伸长,所有内力随着阴精流得一干二净,紧跟着,宝贵的阴元也被叩开了门户,开始汩汩而出。
习武女子阴脉门庭比起常人自然紧致的多,却一样禁不住这样狂猛地侵犯,一泄再泄,接二连三,柳婷啊啊的大口喘息,双手努力的想要再去抓那簪子,却连一根手指都已经移动不得,浑身上下唯一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那不知死活紧紧握住了肉棒的滑嫩膣腔。
“不……不行了……”她?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擅傻目醋叛矍盎味?牡孛妫?芯趿?昶嵌家?br被抽吸出来,甚至有了在这种极乐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绣鞋,鞋跟踩的扁扁的,露出蜜润酥红的半个脚掌。
“那个大姐叫我先上来,怕你受不住死过去,看来我到没来错。”董诗诗略带妒意的说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走近两步,在聂阳臀后用力刺了一下。
聂阳唔的闷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慢慢倒床上靠住了床内的墙壁。那根肉龙依依不舍的从柳婷的嫩腔子里滑脱出来,发出极轻微波的一声。
肉菇头儿才离了穴口,血红微肿的嫩肉中央紧接着便流出一大摊稀薄粘液,都被搅出了沫,染在大腿根处淫靡非常。
董诗诗摇了摇头,过去掺起了柳婷,看她双目无神软软的好象没了骨头,只好搂着她绕到屏风外放她坐在椅子上。虽然急着去看自己夫君,却也没忘了抽条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柳婷浑身依旧不断微微抽搐,一呼一吸极为短促,仍说不出话,只是满怀感激的望着董诗诗。
“不用谢我,你救得是……也是我男人。”董诗诗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加了那个也字进去,无疑是再次默许了柳婷身份,“我可没空和你说了,你歇着吧。”柳婷听着,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感,看董诗诗脱着衣服走进屏风之后,慢慢闭上了双眼,眼角又垂下两行清泪。她的人生,哪里还有余力去奢求其他……董诗诗自然无暇去理会柳婷的复杂心绪,一到床边,她眼里就只剩下了床上的聂阳。他鼻息沉重粗浊,就连董诗诗也听得出一定十分难过。虽然对凌绝世说的事情完全是一头雾水,但她一看聂阳现在的模样就想起了那皮包骨头的刘啬,顿时一阵心颤。
“小阳子……你可不能叫我这么年轻就做寡妇啊。”她扁了扁嘴,屈腿褪下了亵裤,从胸前卸下肚兜,抬臂护着裸露酥胸,抬腿上到了聂阳身边。
她趴在床上,凑近了小声问道:“小阳子、小阳子,你……你还听得到我说话么?”聂阳瞪着一双赤目,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她紧皱着细细的眉毛,拿着手上的簪子看了看,迷惑的自语道:“难不成……我刚才戳得狠了?”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推了推聂阳,紧张的说道,“小阳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了救你表妹啊。你可不要吓我……”田芊芊簪子里的麻药见效快,去的也不慢,聂阳直愣愣的看着董诗诗胸前挤在一起的两团酥乳,手指微微颤动,已经可以蜷曲起来。
看他开始恢复行动能力,董诗诗这才稍微安心,心想凌绝世叫这么多人和小阳子交欢,还说得这般急切,若是在她这里耽误得久了恐怕会有不利之处,反正那根东西看起来精神的很,也不用再等什么了吧。
董二小姐一向不是磨蹭的人,既然定了念头,目光立刻就挪到了聂阳胯下直竖的旗杆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柳婷留下的汁液痕迹,她伸手过去,拢住捏了一捏,比起平时还要硬上几分,像根滑溜溜的铁棒,顶着个肉乎乎硬邦邦的蘑菇。
就这么晾了一会儿,那阳根表面已经差不多干了,汗津津的掌心握在上面套弄还觉得微涩,她手用指尖拨开股间花瓣,往里探了探,软乎乎的小缝儿还没有一点水气,她只好一边抚弄着私处周遭,一边趴低身子,把长发往耳后一撩,聚了一小口津唾,抿紧了双唇,让那口水垂成一条银丝,落在紫红的龟头上面。
柔软的樱唇紧随其后,香舌微吐,啊呜一口便把整个头儿吞了进去,粉嫩丁香仔仔细细的把口水在棒身上涂匀,顺着浮动的脉络一气舔吸到了尽根之处。
被救之前半听半看的欣赏了一整场鲜活春宫,那时董诗诗就已经被撩拨的芳心大乱,来后要不是过于疲惫睡了过去,怕是当时便要缠住聂阳先解解心里那股浮动的狠痒。
现下口中含吸着粗大的肉龙,鼻端尽是那熟悉的淡淡腥味,她的小肚子里面,又开始有了隐隐跳动的急切感觉,灵巧的手指拨弄之处,很快便感到了比口水略稠而更加滑腻的蜜浆。
她依依不舍的吐出口里的肉棒,用舌尖在黑黝黝的马眼上点了两下,双手撑着聂阳胸口跨了上去,嘴里还不忘说道:“小阳子,这次……这次可不是我硬要骑上来的,是你动不得,我可是不得已。”只因她颇为喜欢在上面的感觉,有过那么两三次死乞白赖要上去,结果被绿儿取笑。此时明明没人笑她,她也忍不住先为自己开脱了一下。
在肉菇头上磨了两下,滑溜溜的穴口完全做好了准备,她舔了舔嘴唇,反手握住了棒根,仅仅露出半截。她知道自己下面那张小嘴纵然流了满口馋涎,也不是什么大胃口的儿,真要实打实一口气坐下去,那还不被顶透了花心,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有过了欲仙欲死后穴心子里酸痛不已的经验,她自然不会傻呼呼的再来一次。
小心翼翼的抓稳了肉棒,董诗诗慢慢地向下沉腰,艳若桃花的蜜洞紧贴着紫涨龟头向下滑动,就见周遭的嫩褶越撑越展,逐渐连边儿上的蜜汁也挤了出来。
堪堪吞下了一个头儿进去,她便连忙停住,稳了稳美的发软的纤腰,抖擞精神微抬俏臀,再微微一落,嫩滑蜜蛤就在龟棱前后吞吞吐吐,顺畅的夹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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