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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必须修,这事谁也没办法阻止苏榆北。
次日一早大家又都来了,不少人都是无精打采的,也难怪,平时都坐在办公室里吹着冷风,有几个人干过这样的活?
突然干一天,谁都不适应,苏榆北也是如此,但这活还得干。
苏榆北第一个扛着铁锨开干,其他人看他这个县委书记都开始干了,也硬着头皮接着干。
结果这一干,就是将近半个月,白白净净的苏榆北晒得黑不溜秋的,猛然看去还以为是个常年在工地干活的农民工那。
苏榆北的后背哪怕穿着衣服,也早就被晒爆皮了,火辣辣的疼,手上的水泡是磨出来破,破了在磨,在长。
苏榆北这幅样子回家马盈静看得都是心疼不已,不止一次劝他这脏活、累活让其他人干就是了,你一个县委书记这么拼命干嘛?
但苏榆北就是不听,每天第一个人来,最后一个走,干得比谁都多,还什么累、什么脏就干什么。
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别说县里这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了,连老百姓都服了,也看得出来苏榆北要修好这条路下了多大的决心。
最终导致每天来干活的人是越来越多,有的是县里的人,有的是从其他乡、镇赶来的,都是义务劳动,到饭点了管口饭吃就行。
苏榆北今天索性上衣都不穿了,后背上的晒伤在一出汗,那滋味太难受了,直接就光着膀子开干。
就在苏榆北汗流浃背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截白皙的小腿,苏榆北下意识一抬头,发现安卿淑不知道什么时候里了。
苏榆北对着安卿淑咧嘴一笑,立刻感觉嘴唇火辣辣的疼,他的嘴唇晒得全是口子,这一笑,又扯开几条。
此时的苏榆北安卿淑都不敢认,呆愣愣的看了好一会,突然满脸心疼之色急道:“苏榆北你不要命了?”
苏榆北擦擦汗笑道:“什么不要命了?干点活还能死了啊?安书记怎么有空来我们长阳县?”
安卿淑早就知道长阳县这边在修路,但她也没想到苏榆北这县委书记亲自下场,干起活来还不要命,就这么没黑没白的干。
今天来长阳县是来跟苏榆北要人的,要瓦片烤肉的老板,那边美食节准备得差不多了,就要开始了。
可长阳县这边就是不放人,安卿淑也没办法,只能亲自过来,谁想就看到这一幕。
安卿淑道:“你跟我过来。”
安卿淑的车就停在旁边,她先上了车,苏榆北走到车前却没上去,安卿淑皱着好看的眉梢道:“上来啊,你站那干嘛?”
苏榆北指指自己脏兮兮的裤子还有鞋道:“太脏了,上去就把你车弄脏了。”
安卿淑急道:“我让你上来,赶紧的。”
苏榆北抓抓头,这才上去,安卿淑立刻让司机还有自己的联络员先下去,说有事要跟苏榆北说。
这俩人一下车,安卿淑就一把抓住苏榆北的手,很是心疼的道:“苏榆北县委书记可不是你这么干的,你是想把自己活活累死吗?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一直这么干下去?”
眼前的小男人又黑又瘦,嘴唇上全是口子,后背更是没办法看了,心疼得安卿淑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苏榆北苦笑道:“没办法啊,县里没钱修路,这路修不好,我们长阳县就得一直穷下去,所以我也只能用这个土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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