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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又酸又臭的话,没几个村民信,但也有村里的闲汉不怀好意,嬉笑着说两个女人不守妇道,跑到城里风骚。
有闲汉还半夜跑到赵家院子里,在外面说下流话,想占寡妇寡女的便宜,被吴雪梅捡起石头砸跑。
这天晚上,赵小倩刚洗完澡,光着身子还没来得及穿衣裳,就听见院外又传来男人嬉皮笑脸的声音。
“还没睡呀,是不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快开门,俺进来给你俩暖炕。”
“你们两个女人住一块,有啥意思,下边痒了都没法挠,得要男人那玩意才能治。”
“雪梅、小倩,快把门打开,俺来借根针。”
这几句露骨的骚话,听得赵小倩俏脸通红,隔着窗户骂了一句:“快滚,不然俺叫人了。”
可她不骂还好,这一骂,扒着墙头的男人更加起劲,涎着口水喊道:“小倩,你还没嫁人,你耐得住寂寞,你继母可耐不住。
你问问她,想不想男人的大宝贝,嘿嘿嘿……”
赵小倩气得咬牙切齿,三两下穿好衣裳。
自从她爹死后,留下她跟吴雪梅两个女人,村里就有男人时不时的跑过来调戏几句,这几天春末夏初,村里的母猫发情了,满村喵喵叫,而这些男人也像是跟着发骚了似的,晚上往她家院子跑得更勤。
赵小倩从门背后拎了把锄头,想跑出大门把这人打跑,但她刚跑到门口,就看见吴雪梅已经跑出去了,捡起半块砖头,朝着扒在墙头上的人影砸过去。
这一砖头,正好砸中那人的肩膀,他痛得“哎呀”
一声,一个筋头栽下墙。
吴雪梅双手叉腰,破口大骂起来:“好个杀千刀的孙麻子,甭以为老娘不知道是你,你前天来了,被老娘淋了一头的尿,还没喝够尿臊?打不死你这个龟孙,下次再敢半夜扒墙,老娘用菜刀剁了你那玩意,喂狗!”
她泼辣十足,连气也不喘的骂了好半天,院外却没有任何动静,似乎那人被她一砖头砸痛,趁黑跑了。
赵小倩连忙走出去,说:“那人肯定跑了,外边黑,快进屋吧。”
吴雪梅余怒未消,说:“这帮臭男人,最近不知道吃了啥药,天天跑到院外叫春。
明天咱烧一锅菜油,来一个浇一个,烫坏他们的根,让他们下辈子都硬不起来。”
赵小倩本来还在生气,听她这么一说,“噗嗤”
笑了,说:“不光烧油,还要做成辣椒油,辣得他们哭爹叫娘。”
吴雪梅咬牙切齿的点了下头,转身要回屋,可走了两步,却回头说道:“前几天那兔子,是浩子送过来的,你明天找他,跟他回个话。”
一提到“林浩”
,赵小倩就扭捏起来,揪着衣角说:“我不去。”
吴雪梅没好气的推了她一下,说:“你跟他怄气,这事我都听浩子说过了,不就是个城里女人吗。”
赵小倩脸一红,支吾的说:“他,他连这都告诉你了?你俩挺熟的嘛,你啥时候去找他的……”
吴雪梅愣住了,心里有些紧张,难道自己跟林浩的私情,被赵小倩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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