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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臣以为,咱们还是议正事吧。”
一句话定了调,值日御史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地瞪了赵孝骞一眼,默默退回了朝班。
赵煦也满意地笑了,殿内突然沉默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赵孝骞。
大家都知道,赵孝骞难得参加一次朝会,今日既然参加了,必然是有事的。
许多人都不记得上次赵孝骞参加朝会是什么时候,他是个典型的孤臣,从不结党,也不参与朝堂是非。
明明有这个资格议政,但他好像对议政完全没兴趣,身份已如此尊贵,偏偏乐意过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跟往常不同的是,今日殿内群臣看着赵孝骞的眼神和善了许多。
对这位扭转宋辽形势的戍边主帅,群臣是心怀敬意的,不可否认,当一个国家渐渐强大,哪怕只是军事上强大,殿内所有人都是受益者。
抛开国格尊严不说,哪怕各家自己的商队走出大宋牟利,也比往年更安全,更令番邦异国敬畏忌惮,对群臣来说,这也是一种受益。
所以今日赵孝骞参加朝会,群臣都很给面子地保持沉默礼让,让赵孝骞先说事。
大庆殿内沉寂许久,赵孝骞见别人都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于是也不客气了,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再次站出了朝班。
“官家,臣有事奏。”
赵煦不自觉地坐起了身子,打起了精神,像一个战士般露出认真的表情。
“河间郡王有事可奏。”赵煦缓缓道。
赵孝骞从怀里掏出一份奏疏,双手捧过头顶,道:“臣参政事堂三位相公,六部七位同僚,除此还有提举司,提刑司,转运使司等诸多官署同僚,共计三十余人。”
赵煦语气渐冷:“所参何事?”
“臣参这三十余人私自圈占真定府土地良田,指使转运使韩维,户部侍郎王垣等官员,以丈量田亩,迁徙农户,设立新县之名,私下却划占良田肥己,草芥人命,残害真定府农户共计四百余人命。”
“臣所参之人,之事,皆有同案供状可凭,亦有人证物证为佐,今日献于官家阶前,请官家明鉴,为国除奸!”
轰!
殿内顿时炸锅,群臣震惊地看着赵孝骞躬着身子的背影,议论声窃窃不休。
朝班内,还有一些人神情错愕,眼神中闪过几分慌张,接着慢慢冷下脸,死死地盯着赵孝骞。
议论声越来越大,侍立于赵煦身旁的郑春和急忙走下玉阶,将赵孝骞的奏疏接过,然后小碎步走到赵煦身边,双手将奏疏呈给赵煦。
赵煦表情平静,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翻开了赵孝骞的奏疏,认真地扫了一眼,随即合上奏疏。
“河间郡王,事涉命案,你今日同时参劾朝中同僚三十余人,若是诬告,当知后果。”赵煦沉稳地道。
赵孝骞垂头道:“臣所言字字属实,如若诬告,愿反坐之。”
赵煦深深地注视着他,再次翻开奏疏,缓缓道:“政事堂参知政事刘贤真,中书侍郎陈涣,门下侍郎乔荣之,河间郡王所参之人,以尔三人为首,你们可有解释?”
话音落,朝班中三人出列,跪在殿内声泪俱下。
“臣冤枉!河间郡王恃功无端构陷朝臣,臣请治河间郡王之罪!”参知政事刘贤真当即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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