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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瞻先生应该知道,我的官职在枢密院,与政事堂说不上话,而且我与章惇的关系……嗯,你更应该清楚,此事怕是无能为力。”赵孝骞试着婉拒。
苏轼不满地瞪着他:“以子安的能力,向官家举荐一位使节,很难吗?子安不愿帮忙,何必拿这鬼话敷衍我。”
赵孝骞重重叹了口气:“……我特么前世欠你的,今生活该被你一次又一次讨债!”
苏轼顿时眉开眼笑,又起身朝他长揖一礼:“多谢子安贤弟,此事若成,老夫愿与贤弟青楼把酒,数尽风流。”
话说得很文雅,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这事儿若成了,兄弟我请你全套一条龙,大保健走起。
赵孝骞当然不跟他客气,不慌不忙伸出俩根手指,比了个耶。
“啥意思?”苏轼不解地道。
赵孝骞缓缓道:“我年轻,火力壮,要俩!”
“成!老夫与贤弟同乐!”苏轼不假思索地答应。
赵孝骞急忙拒绝:“大可不必!”
荒淫无道的画面,不习惯跟别的男人分享,……话说,苏轼这老男人以前挺会玩儿呀。
二人刚聊完,河面上突然泛起一圈涟漪。
苏轼腾地起身,惊喜道:“有鱼咬钩了!”
赵孝骞急忙拾起鱼竿,一边放线,一边收力,先遛着咬钩的鱼儿在水里转圈儿。
良久,感觉鱼竿传来的力道渐弱,鱼儿已被耗完了力气,赵孝骞才猛地收线提竿。
一条大约五六斤重的大鲤鱼被鱼竿甩到了岸上,仍不服气地在岸边的草地上使劲扑腾。
赵孝骞大喜,终于不是空军了!
家人们谁懂啊,这种荣耀感,让人忍不住有一种告祭太庙,耀功于列祖列宗牌位前的冲动。
“祖宗们,儿孙出息了!”赵孝骞壮怀激烈,仰天长啸。
一旁的苏轼吓了一跳,对赵孝骞如此激动感到困惑不已。
“钓起一条鱼而已,有这个必要吗?”苏轼不屑地笑道:“老夫在岭南时不知钓起过多少条鱼,老夫骄傲了么?”
赵孝骞白了他一眼:“如此露脸的事,你们苏家就没把你的牌位摆在祠堂正中,每日香火供奉?”
苏轼老脸一白,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吃砒霜了?嘴这么毒。”
赵孝骞没搭理他,转身吩咐陈守:“走,咱们回王府,今日炖鱼。”
陈守笑着应是,上前帮忙将这条五六斤的大鲤鱼捡起来,刚迈步要走,被赵孝骞叫住。
“住手!谁让你帮忙了?我钓上来的鱼,我自己拎着。”
接过这条沉甸甸的鱼,赵孝骞满面春风。
“不坐马车了,咱们步行回王府,路上多绕几条道,争取让整个汴京的人们都知道,我今日钓上了一条大鱼!”
“子安且行,老夫先告辞了,丢不起那脸。”苏轼一脸嫌弃地转身离开。
赵孝骞盯着他的背影冷笑:“嫉妒就说嫉妒,五六斤的大鱼,你钓过吗?”
说完赵孝骞招呼陈守和禁军们开道,而他,则大摇大摆拎着那条大鲤鱼,走在队伍的正中间,引无数路人注目。
今日,此刻,大约是他人生最高光的时刻了吧,没有之一。
攻城掠地算什么,破敌都城算什么,钓起一条五六斤的大鲤鱼才叫真牛逼。
应该动用人脉关系,把汴京城的史官叫出来,让他把这件事记入史书里,让千秋万世的后人们崇拜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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