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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一场谈判,谈判显然陷入了僵局。
赵孝骞和章惇各自都有资本,谁也奈何不了谁。
唯一能拿出的筹码,只有“人情”二字。
莫小看了这两个字,以赵孝骞和章惇的分量,如果真有朝一日用上这份人情,是一定会换取巨大利益的。
现在双方都把人情拿出来,只为苏轼这个人。
奈何两人还是谈不拢。
章惇是铁了心要治苏轼的罪,赵孝骞是铁了心要保下苏轼。
事情陷入僵局,但赵孝骞还是想努力一下。
理想中的结果是,能保下苏轼,又不得罪章惇,两全其美。
如果可以,赵孝骞愿意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什么都好商量。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翻脸,小孩子之间今天翻脸了,明天拉拉小手又是好朋友。
成年人之间一旦翻脸,基本就是敌人了,以后很难转变这种关系。
谁愿意给自己树一个当宰相的敌人呢。
“章相公,不如这样,您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妥了,任何条件都可以。”沉吟之后,赵孝骞郑重地许诺。
章惇冷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
赵孝骞一滞:“咱们理智一点行吗?别提那种不靠谱的条件,比如章相公最想要做的是清除朝中旧党,如果您愿意放过苏轼,我可以动用皇城司,给你搜一批旧党的罪证出来……”
章惇避而不答,而是盯着赵孝骞深深地道:“为了苏轼一人,值得郡公如此付出吗?”
“值得。”
“为何?”
“为了千百年后的后世子孙的教育!”赵孝骞义正严辞道。
章惇惊愕瞪视。
赵孝骞微笑,不懂了吧?
苏轼若死得早了,后世的孩子们背谁的书?默写谁的诗词?作业太少了,放学后他们不得起飞喽。
“郡公,咱们说好的,以后互不招惹,老夫没招惹你,你为何要干预老夫的正事?”
赵孝骞微笑道:“所以,今日小子与您当面谈,这不叫干预,这叫‘求情’,为苏轼求情,求章相公高抬贵手。”
章惇冷下脸:“老夫与苏轼的恩怨,想必郡公亦知一二吧?”
“知道,于公于私,你们都有仇怨,章相公要治苏轼的罪合情合理。”
“仇人在前,你觉得老夫会因为你的几句话而放过他?”
看着章惇隐怒而强行压制的模样,赵孝骞心中暗暗一叹,他发现今日的谈判恐怕不会有结果了。
身子往后微仰,靠在椅背上,赵孝骞垂睑低声道:“章相公,其实我很不愿与你作对,你执宰天下,身负天子厚望,兆民之生计,站在大宋社稷的角度,我不该给你增添麻烦……”
章惇似乎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掀眉冷笑:“如何?郡公打算为了苏轼而与老夫为敌了?”
赵孝骞微笑道:“做朋友是双向选择,做敌人也是。我不想与你为敌,但我要保苏轼,保下他后,你我日后要不要为敌,章相公自己决定。”
章惇终于不再压抑愤怒了,拍案而起愤然道:“赵子安,苏轼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甘愿为他冒此风险!区区一个落魄贬官,不过有几分文采,值得你这样做吗?”
“值得。”赵孝骞语气很轻,但坚定无比。
章惇突然沉默下来,许久后,淡淡地道:“如此,你我便各自见真章吧!苏轼,一定要论罪!”
“苏轼,我一定要保!”赵孝骞直视他的眼睛。
“告辞,你好自为之。”章惇起身就走。
今日他的脾气已经算是够克制的了,也就是赵孝骞,若换了别人,章惇早就掀桌子了。
赵孝骞扭头叫住了他:“章相公,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可以帮你查出一批旧党官员的罪证,对你没坏处。”
章惇理都不理,怒哼一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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