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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讨厌雪茄的清冽,更不容易葡萄酒的清香,在此刻,顾轻舟仿佛闻到了极好的花香。
顾圭璋越是痛苦,顾轻舟的成就就越大。
“轻舟!”顾圭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也不骂顾轻舟了,“你你快去督军府,求督军把你母亲救出来。”
“怎么救?”顾轻舟一改往日的温顺柔美,她双眸沉着,在光线幽淡的书房里,似两轮冰魄,透着清霜。
顾圭璋微愣。
她的眼神,震慑住了顾圭璋。
顾圭璋半晌回神,着急道:“让警备厅放人!轻舟,你可不能糊涂,你母亲这事定了罪,咱们顾家的名声毁了,你也就毁了。司督军最要面子,你以后到时候司家还想娶你吗?轻舟,我都是为了你啊!”
顾轻舟冷笑。
顾圭璋亲眼看到,他一向乖巧内敛的女儿,脸上有种皮笑肉不笑的冷酷。
“我母亲?”顾轻舟唇角挑起,“我母亲不是死了十五年吗?”
顾圭璋又愣住。
“太太已经认罪了,督军说我祖父帮助过他,既然是孙家的事,就是督军府的事。阿爸,您确定要这个当口去得罪督军么?”顾轻舟又问。
顾圭璋心乱如麻。
“轻舟,你再去求督军,秦氏她是疯了,当年的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顾圭璋道。
顾轻舟眼眸明亮,从顾圭璋身上掠过,她微笑:“阿爸,太太都认罪了,您说子虚乌有,警备厅听您的吗?”
顾圭璋又微愣。
他这会儿才明白,顾轻舟是不打算管了。
蠢货,为了让秦氏坐牢,自己的前途也不要了吗?
顾圭璋准备骂顾轻舟的时候,顾轻舟已经离开了。
“你站住!”顾圭璋厉喝。
顾轻舟的脚步,却越走越远,她根本不听顾圭璋的。
顾圭璋气得头疼,却实在没精力去收拾顾轻舟。
顾家还是乱得不成样子。
顾绍帮衬二姨太忙碌,已经将老太太收敛入了棺材。
灵堂也搭建起来了。
三姨太去给老家拍了电报,请其他人过来参加老太太的葬礼,将来扶棂回老家。
四姨太则不知去向。
“四姨太呢?”不知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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