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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皇帝,自己只是进献给他儿子的一个妾室,还是别有用心的,从他的角度,也怪不得他。
如今之所以怨怪,不过是知道他心疼自己,知道他会包容着自己,所以一股脑的发泄罢了。
可……
她还是有点委屈,低声嘟哝道:“所以阿爹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能怪他?”
宁荫槐疼爱地拍哄着她的后背:“你是我的女儿,你受了委屈,过得不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你们之间的男女瓜葛,确实怪不得别人。”
阿妩听着,其实是有些认同,但她一时又有点转不过弯来。
宁荫槐:“阿妩,阿爹只是希望,你在关键的抉择上,不要因小失大,因为自己一时的不甘心,赌气,从而失去了自己本来应该得到的。”
阿妩无声地听着。
宁荫槐:“至于储君之位,阿妩,你觉得现在他若是力排众议,不顾一切,把二皇子抱到储君的位置,你心中该是什么感觉?”
阿妩愣了下。
事到如今,她回忆往日,其实也知道自己当时哭着闹着找他要,是乱了阵脚,真想为二皇子争取储君之位,也不是那样争取的啊,所以福泰说的是对的。
只是当时的自己才刚生产几个月,见到叶寒,知道家乡噩耗,又遭遇了各样打击,心痛之下有些慌不择路了。
再之后离开皇都,离开景熙帝,便不再去想。
如今听阿爹提起,其实如果这时候二皇子若为储君,她必是寝食难安了。
毕竟放着那么大一个大皇子不用,非要让所有朝臣都盯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儿。
万一孩子有个磕碰,或者哪里表现得不尽如人意,不要说自己,就是景熙帝都将面临巨大的非议。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若是把太子废了,怎么安置?
若是杀了,她怎么忍心,皇帝就这么诛杀亲子的话,她岂不是也寒心?
若是不杀,无论放到哪里,都注定引起朝臣非议,甚至只怕有朝臣就此撺掇怂恿太子图谋将来。
宁荫槐:“阿妩,储君之位,为长远之计,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及。当今太子久居储位,又年长皇二子十七岁,若是轻易废黜改立,必引起朝堂动荡,一个不慎,便是千古罪人,朝堂局势波谲云诡,皇帝便是再为偏爱,也不可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阿妩知道阿爹说的是对的,她低着头。
宁荫槐望着女儿眼底的泪光,道:“阿妩,今日阿爹和你说这些,或许对你过于残忍,你以为阿爹是被人家的富贵权势迷了眼,所以才向
着别人说话,倒是反过来拿捏你?”
阿妩吸了吸鼻子,嘟哝着道:“阿妩不会这么认为……”
到了什么时候,她都是相信阿爹是为自己好的,甚至她也意识到,阿爹是对的。
只不过自己会被细微的情绪牵扯,会不理智,不甘心,会一股脑怪罪他,可阿爹不会。
阿爹是在用一种更冷静的方式在估量评判这件事。
宁荫槐:“所以,阿爹把这件事给你说清楚,理清楚,你自己来做决断,看你要进,还是要退。”
阿妩抹了抹眼泪:“进又如何,退又如何?”
宁荫槐:“若退,待皇帝凯旋归来,我自有一番言语说辞,将你留在东海。”
阿妩疑惑:“可能吗?”
宁荫槐:“只要奋力一搏,怎么不可以?不过从此后,你这辈子再不能嫁,只能守在家中。”
其实从帝王微服驾临东海时,宁荫槐便心知肚明,叶寒和女儿再无可能。
阿妩或者跟随景熙帝回去,或者留在这里,由父兄养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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