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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副团长再差,好歹分了房,汤文娟想见叶首长,就没打算回家,直接住到哥哥家,准备晚上和小侄女倒个腿。
汤副团长的女儿汤圆圆,特崇拜汤文娟这个为爱冲锋的小姑姑,听到汤文娟要留下来,她可高兴了,还叫了很多人来,陪小姑姑聊天。
汤家管后勤,平时人缘不错,这天家里坐了一屋子人唠嗑,热闹得很。
汤文娟就把路过草丛的事儿当笑话讲:“今儿路过二道路口大石那儿,看见一男一女躲草丛里,我问了声是谁,那男的一口安庆口音,可重了,戴了条黑灰色围巾,女的没看清,就瞅见穿粉色棉衣和咖啡色裤子。”
汤圆圆正在厨房倒水,隔着玻璃突然指着外头喊:“小姑姑快看,是不是他们!”
只见部队大院里一前一后走来俩人:前头是个女的,穿着粉色棉衣;后头那男的穿军装,围着条黑灰相间的围巾。
一屋子人赶紧凑过去看,有人惊呼:“我的天,这不是赵连长和他那寡妇弟媳妇吗?”
众人立刻小声嘀咕起来——早就觉得赵连长对他弟媳妇好得过头,原来俩人有奸情!
赵连长嘿嘿笑着跟旁边人解释:“今儿运气好,正好有人要下放,说南方用不上棉衣,便宜处理,才三块钱。”
那女人也挺高兴:“可不是嘛,家里现在日子是真难过,一冬天冻得那猫样,我都没舍得买,今儿可算捡着便宜了。也谢谢二哥想着我,二哥,回头我把钱给嫂子行不?”
“行,这围巾回头我给你嫂子就是了。”赵连长心里清楚,要不是这粉色衣服他媳妇穿不了,哪儿轮得到他弟媳妇呢。
他不知道,从此之后流言就跟随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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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梅早上送了饭直接骑车回家了。
今天是周一。
她本来可以一早就回家的,但是叶首长住院是意外事件,她还是做了早饭再走。
毕竟这几天汤文娟天天送饭,多浪费啊。
从部队医院出来骑车一个半小时才到市区,再到她们住的四合院,又要半小时,不过比去叶承天那要近一些。
马春梅胸有成竹,先骑车到了火车站。
1978年春天的火车站,像口煮沸的大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火车才叹息着停下来,卖东西的摊贩就扛着竹筐、推着木板车往站前广场涌。
帆布篷搭的临时摊位挨着排开,油布上摆着搪瓷缸子、草编筐,还有用报纸包好的针头线脑。
最热闹的要数饮食摊。卖瓜子花生的大多是妇女,挎着竹篮在人群里穿梭,她们追着拎帆布包的旅客,篮子里的炒货晃得沙沙响,“自家炒的,不掺沙子!”
有那带着孩子的母亲,会顺带买把冰糖葫芦,红山楂裹着晶亮的糖稀,举在手里像串小火把,孩子舔一口,甜得眼睛眯成缝。
铝锅里茶叶蛋在酱油色的汤里咕嘟冒泡,蛋壳敲出细碎的裂纹,深褐色的汤汁渗进去,香气能飘出二里地。
旁边蒸笼一掀开,白花花的热气裹着韭菜鸡蛋香扑面而来。
棉花糖的小锅有点暗沉的脏,所有的小铺子在马春梅眼中,都很原始,没有什么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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