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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月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我尽根,岂不死了!
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我的背肌,这浪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长枪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邬月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枪头牢牢抵住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邬月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娇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我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亲嫂子当真敏感。
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朝的时候,那副模样真心太美。”
邬月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我一下:“都是你这个坏蛋……还笑人!
可有芳芳美?”
她内心砰地一跳,都不知为何有此有问,竟与芳芳做比起来。
我坏笑道:“芳芳小玲虽然漂亮,都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邬月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弟弟好坏,就会油嘴滑舌……”
正说时,男人那大枪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邬月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
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我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亲嫂子实在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朝一回,要是你喜欢这样,小弟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邬月反手搂住我,不住摇头道:“不要了,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人家之前……从来没有尝过高朝滋味……请弟弟不要再折磨……”
“高朝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
我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邬月害羞不过,怎肯回答我。
我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邬月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
你……”
邬月给我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男子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邬月脸上露出了羞不自胜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床上方,墙壁上挂着的她跟师父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邬月正满脸幸福的被师父环腰抱着,而师父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如今已然顾不上这些了,昔日的恩爱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要怪就怪丈夫梁宏伟背叛在先,莫怪我背德于后。
邬月眼中露出一丝深深的幽怨!
邬月此时此刻发觉自己竟坐在我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邬月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我脖子。
我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长的粗大长枪有一尺在玉道里来回穿梭。
“嗯!
好……好深,又碰到了……”
邬月被巨大的枪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
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造爱,而男子只将巨棒肉了个三分之二,便弄得这么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嫂子吗?”
我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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