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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衙差怕是我们这么好说话的。”
蒋翠兰看着秦慕修这张英俊却冷酷无比的脸庞,便知他绝对不是吓唬自己。
想来想去,实在无法了,嚎哭道,“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啊!”
秦慕修道,“那是你的事了,我们可没空管一个外人的死活。
我给你一天时间走,明早我若发现你还在这里,就按照方才说的办。”
说罢,带着一行人离开。
柱子看着众人离开,又看看还在地上撒泼的娘,纠结良久,到底跟着赵锦儿他们一起走了。
“连你也不管你娘了吗!
你让你姐和你爹把娘也收留了啊!”
蒋翠兰见儿子也不理自己,再也装不下去,原形毕露。
“你这见利忘母的不孝子!
跟你爹简直一个德行!
生你还不如生块叉烧!
早知当初就把你溺死,我也不用被你拖累这么些年,搞得现在人老珠黄,出去也找不到下家!
要不你们以为我会稀罕赵正那个瘸子?”
柱子回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娘。
这几天每天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么说话的,都是乖儿子长亲儿子短的。
原来不过是想让他说服姐和爹收留她而已。
柱子心里一阵阵痛。
转身快步跟上木易。
蒋翠兰越骂越难听,“小贱蹄子!
你给老娘滚回来!
老娘还在外头吃苦,你凭什么去享福……”
柱子干脆捂起耳朵,飞快的跑了。
看着痛苦的柱子,赵锦儿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蒋翠兰真的太过分了,那是她的亲儿子啊,说这么难听的话,也不怕给柱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
扯了扯秦慕修的衣袖,“相公,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柱子娘的事儿解决了啊?她这么闹,对我们倒是没甚影响,可是柱子还小,总是看到他娘这么狰狞的样子,怕是要伤心的。”
秦慕修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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