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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冲过去,一下将她抱了起来,脸色都跟着沉下来。
“胡闹,不冷吗?”
慕清闷着脑袋,躲他怀里,没力气说话,哼了声。
秦灼一走,她生生喝泉水喝饱了,这才有了一点点力气,她是听见了动静才出来的,被凶就被凶了,反正她是被欺负的那个,能生气,能不理他。
“你还委屈上了。”
秦灼很容易就发现了慕清的小情绪,“今天收拾了你一顿,还以为你会老实,倒是一点没学乖。”
门就这么关上了。
臧殷看看两人,再看看手上的银针,闷不做声的站在了原地。
慕清这双标也太严重了,和徐徽音也是一模一样!
秦灼把人放在了床上,给她洗了脚,擦干净,自己坐在床边,把她的脚踹在了怀里。
慕清舍不得又挣扎不开,干脆闭上眼不看了。
把她的脚暖热乎了,秦灼才放下,给她盖上了被子。
瞧见她通红的耳朵,秦灼气全消了,唇角多多少少有些笑意了,“暖个脚,你都能害羞,那档子事,你怎么这么猛?”
“秦灼!”
慕清实在恼了,没力气都要嗔他一句,可惜绵绵软软,撒娇一样,惹的他笑出了声。
“外头那个人得防着,我先让人给你拿东西吃。”
他刚站起来,慕清手指头勾住了他,“他是逼我认他当义父的那个男人,很危险。”
听着她有气无力强撑着的解释,秦灼附身亲了亲她的眼角,“我会处理,不要担心。”
下人很快送来了点心,秦灼喂她吃了几口,哄了她熟睡,这才出来。
臧殷站在合欢树下,微微仰头,望着远处的天,似在出神。
秦灼出来时,他淡漠道:“没说本王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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