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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青酒没少操心臧殷,他实实在在是累坏了,如今在千岁府上,他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歇一歇。
至于臧殷。
他想怎么作,作的也是秦灼。
青酒现在只想好好歇歇,应付接下来的两人大战。
执风忘了眼后院的方向,沉默片刻,淡声道:“这边请。”
冷风灌进房间里,吹起层层纱幔。
慕清无力地小声抽噎,“秦灼,求求你。”
秦灼扣住她纤细的手臂一次次放在自己脖颈上,扶着浴池边的手青筋崩起。
“乖。”
秦灼餍足的低叹,笑着吻住她的眼角,“宝贝今天好棒,没有哭唧唧地晕过去,再忍一忍,嗯?”
慕清感官早就被彻底征服,她微微瑟缩,“求求你。”
秦灼太久没如此放纵,理智早就回归,明明想要狠狠心,不过她哭的实在太狠了。
不多时,秦灼松开她,转而将她抱在怀里轻吻着安抚,“好了,是我错了,别哭了。”
慕清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还没从秦灼异样的强悍中清醒,过度的快乐和刺激让她大脑迟钝,难以描述的滋味让她又爱又怕,不自觉就哭了出来。
秦灼看着软绵绵乖巧的小女人,指腹摩挲着她的眼角,眸色欲显深邃,心下的破坏因子又开始作祟,教唆着他再次撕裂她。
“真想把你永远囚禁起来。”
慕清听见这话,小声抗议了声,“你欺负我。”
秦灼喉咙翻滚,“你平日里胡乱撩拨我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一天?”
慕清委屈,“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行。
唔。”
话音未落,秦灼就将她按住了,逼近,气息落在她颈间,似笑非笑道:“小混蛋,你是在挑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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