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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的期待得到了回应,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好像开心到要哭了一样,
温容心下一软,舔了下唇,低头吻住了她,“烈九卿,别这么看我。”
好像只看一眼他,她就得到了全天下。
他心头发热发涨,最痛苦的一天偏生有了幸福之感,这让他贪婪又倍感罪孽深重。
烈九卿仰头,慢慢回应,缝隙间低声说:“我想这么看你一辈子。”
温容心头发苦,“一辈子太长了。”
烈九卿轻笑,脆生生说:“那就……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你?”
她所求不多,只要是温容。
好。
温容抬眼,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贪心鬼。”
烈九卿低头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我不贪心,就贪一个你。”
温容眼角生红,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挡住了半张脸,“闭嘴!”
他正要开门时,烈九卿快步往前,挡在门前仰头看他,“阿容哥哥,我贪你,你给不给我?”
“别闹。”
温容不敢看她,想出去,烈九卿笑盈盈的点点红唇,“出了这个门可是硬仗了,阿容哥哥是不是多少给点甜头?”
这暗示不要太明显,温容呼吸一顿,快速低头碰了下。
“烈九卿,该出去了,烈靳霆在外边。”
烈九卿舔舔唇,反手拽住了他的手,“今天,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你。”
“……”
温容的手,从一开始就很冷,现在越来越冷。
他的身体就如同这渐渐冰冷的温度一样,仿佛随时会崩塌。
烈九卿眼睛红红的,藏着一层害怕,“相信我。”
温容唇角松动,低声说:“好。”
开门,烈九卿用力握住他的手,带着他踏了出去,迎面是带着百名锦衣卫前来的烈靳霆。
外头的雪更大了,风一吹,漫天鹅毛大雪犹如刀刃割过肌肤,碰到的地方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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