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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温容冷笑了一声,错开了脸,“你才不好受。”
烈九卿诊脉后,脸色难看。
温容为什么是垂死之象!
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温容瞳孔一深,用力抽出了手。
烈九卿反手抓住,仰头盯着他。
质问到了嘴边,对上温容淡漠的眼,她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了。
烈九卿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狰狞的脸,“我确实不好受……”
“你怎么了?”
温容下意识地关切脱口而出,烈九卿噗嗤一笑,“你不是不认识我?”
“我就是不认识你!”
说着,温容就要推开烈九卿。
烈九卿双臂揽住他的腰,指尖不安分地落在他的尾骨上。
“我刚才喂你吃了那么多药,你想跑哪去?”
温容要拉开她,烈九卿不松手,“夫君,你现在可是弱不禁风,你逃不掉的,不如从了妾身?”
温容红着眼尾,舔着唇角,冷喝道:“松开!”
“我不。”
烈九卿说着将他扣在怀里,“好不容易见到夫君了,妾身想和夫君好生培养感情。”
她凑近他耳旁,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笑道:“放心,他们一时半会醒不来,我带你去个私密的地方,没人会发现我们做坏事。”
说着,她凑上去吻住他的耳下,“夫君,妾身有些着急,你抱紧我……”
话音未落,烈九卿带着温容飞学而起,一路朝着镇上地牢的方向而去。
这里温度高,没有光,生长的植物很少。
地牢后面的小山上,却有一种少见的暗黑色花朵。
浓墨一样的花朵开在暗绿色的叶子间,神秘地吐着花蕊。
烈九卿将温容按在了一团团花朵之上,指尖扯开他的衣袍,恶狠狠地附耳道:“夫君,我想惩罚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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