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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掉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
即便掉下去没死,以如今的记载,下面恐怕都是活不了人的毒气!
该死的!
烈九卿越看越心慌,她猛地站了起来。
“小姐,您怎么了?”
烈九卿冷声道:“我们现在立刻去阴坑……”
“容公子!”
营帐外,一道匆忙的声音打断了烈九卿的话。
侍卫扬声道:“小李大人说,如今药材已经完全清点完毕,小幺公子和莫家主也已经送全了所需要的药材,大人请您过去备药。”
烈九卿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好,我马上就来。”
侍卫声音很突然,画意刚才没听清烈九卿的话,问道:“小姐,您刚才说要做什么?”
烈九卿批上披风,从容地安排道:“影三八,你立刻去查陈子俞,看他是不是真的要清理疫区。”
影三八立刻说:“是。”
烈九卿又道:“画意,你将凉城所有暗卫都召集起来,随时听从安排。”
闻言,画意心里的不安直线上升。
她心有疑问,更相信烈九卿的决策。
“是。”
烈九卿在门前站了片刻,调整好情绪,走出了营帐。
阴坑上空的黑烟没有散去,甚至越来越浓,滚滚而上,天上犹如地狱再现,不亲身看见难以形容是多么的压抑。
走阴桥上,虎豹营的士兵都很狼狈。
他们没想到青川的人这般下作,拿百姓当人墙,接连逼迫他们,以至于他们落了下风,被逼上了走阴桥。
张副将今年四十五了,他当了三十年的兵,从没这般憋屈过。
他愤愤的低咒了几句,抬头看向了庆久。
他背后是浓烟滚滚,身前是半片阳光,他静静站在阴坑边缘,仰头看着南方,像一幅惊天地的水墨画。
张副将忍不住走过去,问道:“庆久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庆久看着阴坑,披风下的手落在了尾骨上,目光越发决绝。
“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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