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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在暗示他们也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相处?
他主动给她夹菜。
难道是在模仿当年见过的那对民间夫妻?
……不会吧?
萧令月愣神了片刻,伸手鞠起一捧水泼在脸上,醒醒脑子,随后仰起头,滴滴答的水珠顺着湿漉漉的脸颊往下滑。
她自言自语道:“该长点记性了,不能想太多。
以前像这样的误会还少吗……”
做人最不能、至少不应该的,就是自作多情。
萧令月很快就不想了,在浴桶了泡了小半个时辰,她慢吞吞的起身,换上干净的里衣,披着外衫回到卧室里。
趁着眼下不困,她坐到书桌前,用最细的毛笔写了一封信,塞进蜡丸里封好,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屋外的丫鬟弯腰行礼,恭敬地问她:“县主,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下去吧。”
萧令月道,“不用留在这里伺候。”
“是。”
丫鬟们不敢有意见,行礼后退下。
客院里很快只剩下萧令月一个人。
她走到庭院里,食指扣环压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
等了片刻。
一只雪白的信鸽从天而降,扇着翅膀飞落到她手上。
萧令月摸了摸信鸽的羽毛,将封了信的蜡丸塞到它腿上的竹筒里。
“给你主人送过去。”
“咕咕!”
信鸽叫了两声,歪着脑袋,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她,展开翅膀往夜空飞去。
萧令月看着空无一人的庭院,又开口道:“不要拦我的信鸽,我会自己跟战北寒说。”
“……”
院子里安安静静。
无人回应。
萧令月也不管,说完便拢着衣服往回走。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
隐藏在阴影里,负责暗中警戒的几名暗卫,见状面面相觑。
“……怎么办?要拦吗?”
“按规矩,非王府的信鸽无论来去,一律都要拦截,上报王爷处理。”
“可是,安平县主都这么说了,咱们要是把信鸽提前拦下来……县主不会生气吧?”
“要不咱们偷偷拦下来,等报过王爷后,再放飞?”
“好主意,谁去拦?”
几名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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