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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他们?
不,不可以的!
沈婉已非当时那个只知道惹祸的冒失丫头了,她的身后可是站着老太傅和秦家。
如果她真跟了谢慕白,那么这两股庞大的势力岂不是成了那病秧子的了?
况且临行前狗皇帝已经明确提过,他想纳沈婉为妃。
这次若不能把人带回去,狗皇帝那边怕也是不好交代。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沈婉坐在桌前,目光复杂地盯着手里那杯茶。
“茶凉了,再换一杯吧。”
谢慕白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替她重新沏了一杯。
见两人都不提襄阳侯一事,素问有些忍不住问:“既然当初买毒药之人是襄阳侯府的管家,刚才你们为什么不质问他?”
敢在井水里下毒,难道那混蛋就不怕误伤了女儿吗?
如果不是谢慕白在场,当时他就想动手教训一下那个又矮又丑的老东西了。
“你觉得他会说实话吗?”
谢慕白将茶递给沈婉,冷冷一笑。
素问有些不解:“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
关于这一点,谢慕白和沈婉也百思不得其解。
襄阳侯已经和太子划清界限,公然站在了三皇子阵营。
难道说他压根不是三皇子的人,其背后另有主子?
或者再大胆点猜测,他根本就没什么主子,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
想到这儿,谢慕白脸色陡然一变。
见他脸色有异,沈婉也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不会吧?
襄阳侯故意加深三皇子和谢慕白之间的矛盾,他想坐收渔人之利?
可他不是狗皇帝的心腹吗?
难道他和狗皇帝的什么同窗之谊全是假的,他早就有了想染指皇位的野心?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如果襄阳侯的确有这份野心,那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全都能解释的通了。
“我知道了!”
沈婉眼睛突然一亮,立刻说,“我知道赫连长君说的信件在哪里了。”
赫连长君说过,三皇子和番邦右贤王暗中有过书信往来。
可谢慕白派出了无数暗卫调查,就差把三皇子府邸给掘地三尺了,却依旧一无所获。
但如果说有人假冒三皇子的名义和右贤王来往,那信件自然就不会在三皇子手中。
谢慕白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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