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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祖母出殡之日私会外男,被我家三弟妹当场抓住,侯爷气不过,将她赶出府去,如今也不知死到哪个男人的床上。”
苏沐禾皱眉。
果真是污她耳朵。
“罢了,这等脏事以后不要再提。”
命妇觐见继续。
大厅之中只侯夫人僵着一张脸,心里是把沈令央这小贱人恨了又恨!
而孟怀瑜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笑,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各位郡主娘娘、国公夫人的夸赞。
有沈令央这个烂俗的对比在,她真是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收获各位夫人们一大波好感呐。
晚间宫宴开席。
由于朝中四品官以上的大员都受邀在内,还有皇亲国戚各位诰命夫人,场面不可谓不宏大。
金明殿内外都坐满了人。
内席还好,热烘烘的人多又热闹。
可外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外面北风吹着冷得人直发抖,菜端上来没一会儿就凉了。
而一桌一盆的暖炭,要么是浓烟滚滚,熏得人吃不下饭,要么是受潮受湿,点燃后没一会儿就灭了。
贤妃听见这个消息,吓得脸色都变了。
这可是皇上登基后第一次大宴群臣,要是出了岔子,失了圣心事小,牵连她的珀儿事大!
是故,贤妃也来不及走审批去内务府拨款要银子,忙开了自已的私库,拿钱速速去买了一批新炭回来,还花了高价。
宫外采买一来一回,紧赶慢赶仍是花了小半个时辰,有些文官大臣年老体弱的,已经染上风寒,只碍于宫宴上不便早退,兀自撑着。
太后到底把持宫权几十年,稍迟一步得到这消息,随后便明晃晃戳破在大殿上。
“皇帝,那些老臣虽非位高权重,却也是我大周朝的肱股之臣,怎好让他们在冷冽寒风中受冻受苦。”
贤妃心中恨恨,却也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让太后把锅甩给皇上。
她起身来到殿中跪下,“回皇上的话,是臣妾操办宫宴经验不足,而太后娘娘又……臣妾身边没个人指点,竟叫下面人蒙骗采买了次等烟炭,致使各位老大人染上风寒,臣妾万死难辞其咎!”
萧庭非眉头微皱。
本以为贤妃是个办事妥帖的,没想到这么点小事也能出差错。
太后闲闲道,“哦?贤妃这是怪哀家没有把你带在身边指点教导吗?”
忽而她话锋一转,“若是皇后,哀家必是知无不言悉心教导,可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在哀家身边,让哀家指点你宫务?”
贤妃面色难看跌坐在地上。
都说子凭母贵,大皇子的生母在大宴之上被尊长劈头盖脸一顿教训,他自已能有什么脸!
看贤妃在群臣面前被骂得神魂俱失,苏沐禾幸灾乐祸满心舒爽。
贱人!
也配和她争宫权!
?
其实这档子事,话里话外牵扯到嫡庶之分,由皇后开口解围化解最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太后在挑皇上的刺,贤妃不过是个伐子。
但苏沐禾显然没有这份聪明才智,脸上只有痛打落水狗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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