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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禾整个人陷入锦被之中,宫女发髻彻底松开,青丝如瀑布般倾落而下,从枕边滑至地面,时不时随之抖动。
他指尖在琴弦上挑拨,发出低沉弦音,太熟悉琴身敏感点,很快将曲音直达顶峰。
她惦记门外跪了一地的人,咬紧牙关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偏偏他不放过她,脸颊和眼眶越来越红,眼泪淌得到处都是。
“嗯……”
抵达界限之前,她终于抑制不住,从口中溢出一声嘤咛。
殷珩嘴角上扬,露出满意弧度,抚过她泪水盈盈的眸子,落下深吻,将余下零碎的呻吟全部吞没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青丝从顺滑变得凌乱,窗外灼阳褪下,震荡才堪堪停下。
阮今禾浑身发软,伸手扯过锦被,将遍体痕迹遮住。转而用汗水与泪水交织的眸子,死瞪着他,恨不能踢飞这个地狱来的色鬼,简直是太放纵、太过分了。
他心情愉悦至极,低声哼着南曲,用巾布擦拭身上痕迹,看向她:“你把眼睛睁这么大,是要看清楚孤吗?”
她血气上涌,差点生生气晕,在他转身展示之前,立马把眼睛闭上。
他见她不受逗弄,笑着将那落地长发顺回床边,声色松快:“闭上眼也要认清现实,躺在你身旁的人只能是孤。”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阮今禾抄起枕头往他身上砸,怒斥道:“你这个疯批,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迎合你的不计其数,干嘛非要强迫我!”
殷珩偏头躲过,不气不恼,慢条斯理回应着:“因为弱水三千,孤只取一瓢。”
她翻了个白眼,不作任何回应。
头回觉得这句话讽刺至极,那不过是他用来搪塞她的借口。若她当真相信,以为皇室中人会从一而终,那才是愚不可及。
他披上明黄马褂,靠坐在床边,将她气鼓鼓的脸颊挪回来,声音低微:“你为什么不能相信孤说得话?”
阮今禾愣愣抬眸,睫毛跟着震颤。
这还是殷珩头一回,低声下气与她说话,没有用一贯命令的口吻,带点难言恳求。
她与他对视:“我为何会如此,你不是最清楚吗?”
“孤要稳坐东宫,运筹帷幄,行事只能真假参半,不能让人探明虚实。可在你这里,孤句句发自真心。”
“情话不是说说而已。”她讽刺开口:“你与其琢磨我为何不相信你,不如反省自已为何没能让我相信。”
“你对孤有点耐心,不要总是避之不及。”
阮今禾心生无奈,她难道还不够有耐心?
换作真正的古代公主,被他这般肆意玩弄,上吊的绳子都就抛向房梁八百回了。
她不该回来的,她该跑得远远的,跑到他触不到的地方去。
殷珩揉揉她的头,声音无比温和:“皇宫如今危机四伏,孤会先送你出宫。你在宫外乖一点,等着孤来接你。”
“……”
她抿了抿唇,发觉自已无话可说,
门“吱啦”一声被开了,兰香带着婢女走入。先是送入屏风,而后放置浴桶,再快速添上热水,待准备就绪又无言退了出去。
殷珩将她抱入浴桶中,由着她在水中吐泡泡,自顾自将衣裳穿戴整齐,一身清爽坐回书桌,继续翻看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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