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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睡得实在舒服。
她揉着眼睛,惺忪地侧头看去,殷珩将批阅奏章的地方,改到了床榻对面的小桌上。
“睡饱了?”
“嗯。”
“这就是你口中的认床?”
他甚至都怀疑,她认的是东宫的床。
“……”
阮今禾想反驳,动动唇却未出声,发觉嗓子十分干哑,快要冒烟了。
殷珩端起手边杯盏,大踏步走了过来,将茶水递送到她嘴边,盯着她一点点饮下。
“喝好了?”
阮今禾点头,清了清嗓子:“多谢殿下。”
那碗苦汁应当掺了不少补身良药,浑身温热起来,连一向冰凉的手指,也暖和多了。
她想着好了大半,挣扎着起身:“我已感觉好多了。殿下,我还是先回质子所吧,东宫人多眼杂,我长久待在此处也不好,”
“龚太医把过脉,你的昏睡症还需要细细调养,待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后再说。质子所中所有人都知道你病中静养,闭门谢客,绿萝也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事。”
兰香在外敲门,将熬煮好的汤药送进来。
阮今禾叹口气,顾不上兰香若有所思的神情,只能接过喝下,又去床头矮凳上取了颗蜜饯含着。
接着,她又在殷珩关切地“注视”下,乖巧地用完早膳,全程没有发表一句不满。
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兰香恭敬地收回空碗,退了出去。
阮今禾靠在榻边,盯着他看了许久,有些哀怨地说:“朝堂事务繁忙,殿下当回书房专心批阅奏章,不用在此陪我虚度光阴。”
“无妨,孤在哪批阅都一样。在这里,孤还能陪陪你。”他头也没抬,用笔尖勾画着。
“……”
谁要他陪了,真能自作多情。
许是感觉到她无聊的思绪,殷珩搁下手中笔,提议道:“你身上若是有了力气,孤陪你去花园走动一下?”
阮今禾立马瘫软入榻,满脸无力地说:“我忽而感觉有点困,这就去见周公。”
青天白日,太子陪她去东宫花园散步,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瞬间传遍整个宫廷。那她就真的,没有脸回质子所了。
他勾动嘴角,没有直言戳破她的心思,只觉得她越发娇俏大胆了。
也罢,都是他惯的。
阮今禾拢着被子,烦躁地翻了个身。
昏睡多日的脑子,已清醒了许多,从昨夜闹到今晨,她怎么就上了他这条贼船。
若继续这样干耗下去,他让她直接搬入东宫来住,那该如何是好。殷珩贵为恒楚太子,的确是世间难得的男子,但既做不了举案齐眉的夫妻,也没必要眷恋。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接受一夫一妻制的教育,绝不可能做小老婆!何况原主若当真入宫为妾,那湘妃恐怕会气得入梦来谩骂。还是想想办法,将跑路提上日程才行。
兰香从外走入,福了福身:“殿下,皇后娘娘召见,请您去一趟坤宁宫。”
“何事?”
兰香刻意将声音压低,但屋内太安静,掩不住音色传递:“孟小姐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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